我們沒有說話,一句都沒有,他見到我就走了。他之前讓我跟程江笠遠點,我懷疑可能是他找人打的。”
“那是他們的事兒,你別參與進去。”
“我知道。只不過程江笠算是合夥人之一,有些事兒我覺得我應該要知道,這樣才能更好的處理,做決定。我是不想跟江韌扯上關係。”
她皺了皺眉,擺手說:“不說了。”
盛驍抓住她的手,“到現在你提到他還有反應啊?我以為你已經能徹底把這人拋在腦後,就算他到你跟前晃悠,你也能應對自如。你現在的身份跟以往不同,我盛驍的女朋友還是有些特別的,不是誰都能惹。”
“要動你,也得先看看你身後的男人。”
袁鹿抿唇淺笑,回握住他的手,說:“知道了,不要提他了,掃興。”
回到家,袁鹿去洗澡,姨媽來的第一天量會比較多,洗完以後,打算去弄個紅糖水喝喝,誰知道出來,盛驍就已經給她弄好了。
袁鹿玩笑道:“你是談了多少戀愛才訓練出來的?”
她坐在梳妝鏡前,雙手捧著杯子,這會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椅子挺長,坐下兩個人綽綽有餘,盛驍面對著她坐下來,靠在梳妝檯上,看著她,說:“不高興了?”
“那倒沒有,就一點點不高興。”
“我是問了梁朝生他老婆的。否則,我也只能給你倒一杯熱水。”
袁鹿靠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謝謝拉。”
她放下杯子,打算先把頭髮吹乾,盛驍瞧了一眼,眯著眼看了一會後,起身,拿過她手裡的梳子,“我來吹吧,你先把紅糖水喝了。”
“好啊。”她依著,重新拿起杯子,用雙手捧著,抬眼看著鏡子裡的人,雙眼彎彎,含著笑。
吹完頭髮,兩人便上床睡覺,袁鹿側身睡著,盛驍關了燈,手臂借她枕著,把人撈到懷裡。
袁鹿累了一天,可想著盛驍如此飛過來看她,又不想那麼快就睡了,畢竟一睜眼,他又要走了。
這樣想著,她便強撐著眼皮,不想睡覺。她抱住他,整個人靠得更近。
盛驍捏了捏她的腰,“不要挑戰我的定力。”
她無聲的揚了揚唇,房內很暗,看不到彼此的臉,只能聽到聲音。她抬起頭,精準無誤的親了親他的喉結。
盛驍氣息一緊,“別鬧。”
袁鹿:“我不想睡覺。好浪費時間,眼睛一閉一睜就第二天了。”
他真是又氣又笑,在她某個墊的厚實的位置拍了一下,說:“我瞧著你是想折磨我。”
“我們聊天吧。”她仰頭,雖然看不見他,但就是很想仰起頭,嘴唇碰到他的下巴,她就想張嘴咬一口。
“聊什麼?”
“隨便,什麼都行。”
片刻,盛驍湊她耳畔,說了句話,袁鹿腦子一熱,低頭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她臉頰滾燙,“就不能說點正經的。”
她從他懷裡退出來,伸手去開了壁燈,盛驍揉了揉胸口,抬手壓住了眼,“越咬越癢,你咬錯地方了。”
袁鹿不理他,想了想,說:“那次,我要是不來找你,你是不是就不會再來找我了?”
盛驍側過身子,拉了個抱枕枕著腦袋,抬眼看她,“你幫我,我告訴你。”
袁鹿斜他一眼,話題是繞不過了!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我圖謀不軌的?”
“我什麼都不圖,我現在就圖你這張嘴。”他的目光極赤裸的盯著她的嘴。
袁鹿覺得這天是聊不下去了,沒法聊了。
袁鹿哼了聲,“算了,還是睡覺。”
她躺下來,盛驍便纏上來,嘴唇貼著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