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將兩人解救出來。
黃洲親自過來接人,“沒事吧?”
“沒事,人都抓到了?”
黃洲與他對視片刻後,說:“先上車再說。”
顯然,結果與他們事先計劃的不同。
唐茉送進了醫院救治,盛驍跟黃洲去了一趟巡捕局,在辦公室,黃洲告知了幕後主使這件事的人,“我沒查到跟江韌有任何關係,一點證據都找不出來,我本來想提前結案,誰知道被我等了個這個。我沒公開,就看你想怎麼弄。”
盛驍被關了這麼些天,形容狼狽,面色也不太好,他沉默半晌,問:“這裡有沒有洗漱的地方?我想先洗漱一下,刮刮鬍子,免得回去讓人嚇著。”
“不會啊,除了臭了點,還是很帥,更有型。”
黃洲借了套衣服給他,他就在這邊洗了個澡,隨便颳了一下鬍子,出來後,人倒是精神了些。
黃洲說:“最好快點決定,我這邊好做事。”
“知道。”
出了巡捕局,他先給袁鹿打了電話,但沒人接,連著打了三個都一樣。
正好,他的車子過來,停穩後,李橙下車,眸中是難掩的激動之色,“你可算是回來了,盛總!我都快急死了!”
“急什麼。”盛驍翻看了一下手機資訊,問:“袁鹿呢?我給她打電話怎麼沒打通?”
“她應該在家吧。”
盛驍側目,覺出他神色有些閃爍,“說。”
“先上車,上車再說。”他趕忙過去拉開車門。
盛驍收起手機,先上了車。
路上,李橙將這幾天的事兒同他說了說,“暈倒?為什麼會暈倒?”
“不知道,當時就他們在辦公室。我說不行,但她堅持,並表示江韌不會傷害她,而且她在辦公室裡安了攝像頭和錄音,真的做了出格的事兒,他沒有好果子吃。”
“那錄音和錄影麼?”
“在我辦公室保險櫃裡放著呢。”
盛驍:“她現在人在哪裡?”
“在家吧,在家休息。不知道那幾天江韌對她做了什麼,回來以後,就一直不舒服。醫生說是內傷,難不成江韌還打她了?”
“少說廢話。”
“哦。”
車子到了家裡,盛驍進去後並沒找到人,不但沒找到人,家裡的東西起碼少了一半。
這一半,全是袁鹿的東西。
一樣不剩的全部都拿走了。
他又給袁鹿打電話,能通,但沒人接。不知道是故意不接,還是她現在有事兒,沒辦法接。
所幸,李橙還沒走遠,被電話叫回。
進了家門,察覺到不對勁。
盛驍坐在沙發上,沉著臉沒說話,李橙戰戰兢兢,生怕點炮,不敢說話,但又不得不說。
“袁鹿不在?”
難得,他竟是沒有生氣,語氣沉沉,“給我根菸。”
李橙趕忙掏出煙,遞過去,“我最近忙著公司的事兒,袁鹿這邊的情況他們一直有彙報給我,一直說是在家裡修養,沒出過門。現在不在,可能是出去散步了?我打個電話問問。”
“不用,那人應該是被她買通了,沒給你彙報正確訊息。她搬走了。”
李橙張了張嘴,一下子說不出話,“我去找。”
“不用,我自己會去找。把煙留下,你可以走了。”
李橙將煙和打火機放下,想了想,又道:“我覺得她一直很冷靜,見過鄭思寧以後也還是很平靜。”
越是平靜就越叫人害怕,反倒直接發火,可能還沒那麼大問題。
盛驍沒說話,只擺擺手,李橙走之前,看到他夾著煙的手微微發顫,還真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