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不笑。”鬱澤側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和楊帆十多年沒見了,不會有什麼事,不要胡思亂想。”
周子知撇嘴,柳茜和陳嘉在她面前多次提到楊帆,連鬱箐都提了,她多想也是情理之中。
鬱澤不想她再想沒有意義的,“那些人唱的什麼?”
周子知聽了幾句,“好像是黃梅戲。”
兩個外行坐一塊,聽的左耳進,右耳出。
鬱澤的呼吸拂在周子知耳畔,“我想聽你唱歌。”
周子知搖頭,“不唱。”
她很含蓄的說,“我還沒學好。”
鬱澤忍俊不禁,“好吧。”
他拿出一物放周子知手心裡,“這個給你。”
周子知低頭,是個兔子木雕,拇指大小,雕刻的栩栩如生。
“不喜歡?”鬱澤低著聲音,他還在摸索這個女人喜歡什麼,然後把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
周子知把玩著木雕,“喜歡。”
他倆像所有小情侶一樣壓馬路,在蚊子堆裡被咬的一胳膊包也挺高興,直到快十點了才回客棧。
說好是打地鋪,結果鬱先生厚著臉皮,硬是靠他沉穩的氣勢爬上了周子知的床,在她的枕邊霸佔了一個位置,並且躺屍。
周子知踢他,“下去。”
鬱澤閉著眼睛打呼。
周子知,“……”她湊過去說,“鬱澤,床小,你翻身會滾到地上。”
下一刻她被拉到結實溫暖的懷抱裡,火熱的吻向她逼近。
臂彎裡的柔||軟和清香太過誘||惑,鬱澤的理智岌岌可危,不得不調出正在進行的專案來,翻來覆去的分析。
十幾分鍾後,鬱澤深吸一口氣,漲的生疼,他去衝了涼水澡回來,摸了摸周子知的頭髮,“睡吧。”
後背的精壯胸膛壓著她,隔著單薄的衣物,感受有力的心跳聲,和環著她的強硬肌力,周子知呼吸亂而急促,她瞪著虛空,瞪的眼睛發酸,眼皮沉重,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一次這麼近,摟著懷裡的人,嗅著她脖頸裡的味道,鬱澤失眠了。
早上鬱澤去買早飯,碰到了楊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