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澤對你還真是好。”她將口紅收起來,“你別太得意,他不是你的。”
周子知聽完覺得好笑,“是嗎?”
“我勸你有點自知之明,鬱澤的兩個姐姐馬上就會回國。”柳茜走到門口時回頭,“忘了說了,你這鼻子墊過吧,哪家醫院做的?”
周子知低頭洗手,似笑非笑,“柳小姐,臉上動刀子的次數一多,容易面癱。”
她是高鼻樑,遺傳了媽媽,早年剛出名那段時間,媒體沒少拿她的鼻子做文章,那時候她年紀小,以為只要多說多解釋,別人就會相信。
結果被現實打擊的差點得抑鬱症。
柳茜又一次沒刺激到人反被刺,比她想象的要難對付的多,她的顏面盡失,“走著瞧。”
耳邊的細尖聲音終於消失,周子知伸手將水龍頭擰緊,她抬眼,暴露了隱藏在裡面的憤怒。
走出的腳步在聽見外面的聲音時停了下來。
聽到柳茜問鬱澤,伴隨笑聲,“她有一米六嗎?你們接||吻的時候不會不方便?”
周子知淨身高一米六三,今晚穿的鞋跟有六七厘米,差不多一米七。
柳茜的眼睛毒辣,應該看出來了,有意嘲諷。
現在的生活水平越來越高,圈子裡新生代女演員的平均身高值在不斷增加。
但周子知並沒有任何自卑和不便,她從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
外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鬱澤的聲音冰冷極致,“柳茜,不要試圖涉足我的領域。”
周子知的眼皮忽然一跳,她快步出去,看見柳茜倉皇離開的背影,而鬱澤正在低頭擦手。
察覺周子知靠近,鬱澤眼中的戾氣瞬間褪去,“她的父親和我家有生意來往。”
周子知腦子裡閃過門當戶對,“柳茜喜歡你。”
鬱澤的眉宇皺的很深,嗓音低沉,下一刻他大步逼近,摟住周子知,他俯身,下巴擱在周子知肩頭,像只撒嬌的大型犬類,“我是你的,全部。”
短促的沉默過後,周子知摸摸男人的頭髮,“我明早還有戲拍,先回去了。”
鬱澤沒鬆開禁錮周子知的手臂,反而越發收緊,“你生氣了?”
周子知抿唇,“鬱澤,我不大方,甚至很小氣。”
她對愛情苛刻,眼裡容不下一點沙子。
鬱澤表情愉悅,抵著周子知的鼻尖,看進她的眼中,“我喜歡你這樣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