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這才如美麗的女巫撫著水晶球一般地對浦春風說:“你是程式設計師?”
浦春風搗蒜似的點頭道,“嗯嗯嗯,是的,我是ai系統工程師。”
季雨林在旁介面,“也就是程式設計師的一種,名字叫得玄乎並不代表水平高低。”
柏新月猛地拍了一下酒吧桌面,嚴肅地對浦春風說,“這位ai系統工程師,你完蛋了。”
浦春風聽了很擔心,忐忑地自我介紹,“我叫浦春風,黃浦江的浦,春風又綠江南岸的春風。”
柏新月又用力拍了一下桌面,彎腰笑出了聲,“難道程式設計師就一定要取一樣的名字嗎?”柏新月說著話,約有約無地看了季雨林一眼。
季雨林的臉“嗖”的紅了,但是他馬上安慰自己,“反正喝了酒,柏新月也看不出來。”
浦春風挺著急的,愣頭愣腦地對季雨林說,“你女朋友誇我呢,你臉紅個什麼,你這名字就一巴西叢林,跟詩什麼的不搭界。”
柏新月於是又“噗嗤”地笑出了聲。
浦春風信徒般虔誠地問柏新月,“嫂子,您就救我一命吧,我到底怎麼完蛋了?難道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嗎?”
柏新月將纖長的手指在鼻子前面搖了搖,一臉神秘地回答,“沒有,她絕對連初戀都沒有過。”
浦春風更加緊張了,“那我到底怎麼完蛋了?嫂子。”
柏新月並沒有第一時間糾正目前智商在五十以下的浦春風對她的稱呼,而是將手機如同吉普賽女郎的撲克牌一樣的平放在桌面上,指著手機中那個清純得接近清澈透明的女孩對浦春風說,“因為她也是ai工程師。”
浦春風眼睛裡露出了無助的眼神,他轉過身,對服務生大聲說,“再來三杯。”
柏新月糾正道,“六杯。”
季雨林在旁皺著眉頭不太理解,問柏新月說:“女程式設計師難道比女文青更可怕嗎?”
柏新月直起身子,一陣香味兒從脖頸裡經受了長時間醞釀後衝刺了出來,季雨林不免有些陶醉。
柏新月問季雨林:“男醫生認為什麼女人最可怕?”
季雨林回答:“女文青?”
浦春風糾正道:“錯,是女醫生。”
柏新月又問:“男教師認為什麼女人最奇葩?”
季雨林搶答道:“女文青?”
浦春風又糾正道:“錯,女教師。”
柏新月又說,“那麼男程式設計師認為什麼女人最恐怖?”
季雨林握緊拳頭捶了一下桌面,認定這次回答不會再錯,“那這次絕對是女文青了。”
浦春風譏笑道,“哎呀,當然男程式設計師認為女程式設計師最恐怖了。我都不知道你這種智商是怎麼做成媒婆的。”
柏新月收起了笑容,嚴肅而又神秘的地浦春風說道,“這還不是極端可怕的。”
浦春風將一杯酒倒入了喉嚨,為自己鼓起了勇氣,同時也對柏新月鼓勵道,“嫂子,你說吧,我覺得你是個好人,季雨林這頭蠢驢怎麼會這麼好的運氣,竟然有你這樣的人和他在一起。你有什麼就直接告訴我吧,我能接受得了,我發誓我是真真切切愛上了她。”
季雨林也瞪大了眼睛等待著柏新月的宣佈。
“我敢肯定地告訴你們,這個女孩是處女座的。”柏新月說完,一仰頭用依然優雅的姿態喝光了酒。
聽了柏新月的話,浦春風絕望地抱緊了頭,良久,才緩緩抬起頭,“嫂子,女程式設計師也好,處女座也好,可是,我是真的愛上她了,她太美了,她的美已經充滿了我整個靈魂。”
季雨林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美不到哪裡去啊,除非你是說別人的靈魂,比如……”
沒等季雨林把話說完,浦春風就雙手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