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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年輕神父不認識這個男孩,他匆匆衝到了他的身邊,捂住了他的嘴。
“主當然已經接受了這些可憐的靈魂,但沒有墓碑無人憑弔的他們,將認不出回家的路。多年之後,我們的後代也將不再記得自己的家族中有過這樣一位值得敬佩的先祖。”老者露出慈愛的微笑,“神父,您擔心什麼呢?神是慈愛的,這孩子只是太年幼,以至於還不瞭解什麼是真正的光明與正義,他質疑,我們作為年長者則解答,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只是納德普局長看到的其中一幕場景,這一幕中至少還有人提出質疑,更多的地方,希克林人對於那些領頭者沒有任何的懷疑,他們堅定地點頭,要把家人的骸骨帶回來了。
他們瘋了。
而這些瘋子手臂挽著手臂,阻擋在了吹笛人巢穴的前方,就像是兩個月前,警察們阻擋他們那樣。
納德普局長
上次見面,奧古斯丁還和奧爾打得激烈,這次,卻是奧爾主動前去送信的。畢竟,現在他們之間的矛盾,已經不是主要矛盾了。但比較意外的是,他身後還跟著光明教的樞機主教——索德曼這邊光明教會的樞機主教好像是叫法魯曼。
所有人都知道貝爾東教的動向,光明教最近也在拼命蒐集醫療物資,在各處的市場上,大家非常有默契地輪流競價,所以,現在市場上主要物資的物價還處在一個比較平衡的位置上。
奧爾也投桃報李,把幾家教會在水泥廠的訂單排位都升了幾位。
“博凱迪埃,我一直等著你去拜訪我。”法魯曼一進來對奧爾輕輕點頭示意後,就直接坐在了奧爾剛才的椅子上,語言簡單,但霸氣十足。
而博凱迪埃剛剛的坐姿還是很舒服的,在法魯曼進來的瞬間,他立刻站了起來,現在也沒敢坐下,十分恭敬地彎著腰:“法魯曼冕下,我早已經想要去拜訪您,但因為……我失去了聖體,在這樣的情況下去見您,實在是缺乏正當性。”
這樣看來原來大教堂裡的聖體還相當於權杖、印章之類的東西。
——教會的等級,是樞機主教(又叫紅衣主教)、首席主教、大主教、神父、教士這樣。基本上所有教會都是這一套,不過具體上下級之間的關係,與負責區域略有差別。
像索德曼這樣的城市,只有三大主流教會派樞機主教,其他教明面上是出於禮貌,但實際上是避其鋒芒,所以不會派駐樞機主教,連派了首席主教的教會都極少。而貝爾東教,他們教會的教民佔據了索德曼將近八分之一的土地,但恰恰因為如此,他們才只派遣了一個大主教過來。
諾頓帝國的國教可是正輝教,就算他們想這麼幹,但在別人的地盤上耀武揚威,那絕對是瘋了。
各教會之間,也是承認不同教會宗教人士的地位的,所以大主教在面對樞機主教時,就是要低頭。而本身法魯曼在宗教界的地位,也比博凱迪埃要高得多。
“是嗎?我還以為您是帶著破壞諾頓帝國的任務來的。”
“不,怎麼可能呢?諾頓帝國從我踏上這片土地開始,就成為了我的教區。我怎麼可能會破壞自己的教區,這就像是牧羊人殺害自己的羊群。”
“牧羊人當然會殺害自己的羊群,在他們把羊賣了個好價錢之後。我相信您在專注於尋找聖體,但是您應該也很清楚自己的地盤發生了什麼吧?瘟疫隨時都會從希克林區傳出來,你們希克林人的死亡我不在意,但如果索德曼陷入瘟疫……
我先不告訴您我要做什麼,畢竟我得排在拉斯特樞機主教的後頭,他說,這是一場宗教的災難。希克林人身在諾頓帝國,卻做出毒害其他子民的罪行,那希克林人就沒必要留在這了。正輝教將會發起對希克林人的驅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