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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像是我的祖父……”奧爾嘆氣,得到了阿爾弗雷德塞過來的一塊曲奇,“好吧,那我可以讓葛雷帕子爵代替我去嗎?”
“不,他們自身也是貴族出身,除了您之外,還和他們自己的家族有所關聯。事實上,在確定對方的家族已經和您結盟前,請您別在一些需要拋頭露面的事情上,使用他們。”
“我明白了。”奧爾想了半天,“您認識丹尼嗎?”
“那個當您秘書的孩子?”
“對。”
“……他可以。”阿爾弗雷德知道丹尼在劍魚俱樂部的經歷,但貴族們對於這種事兒,其實並不那麼在意,各國的歷史上都有j女或交際花成為王后的先例,親王妃、公爵夫人、侯爵夫人等等更是多得如同天上的星星,說到底,還是看這些人背後站著的人,“他可以代表您前往。”
光明教的法魯曼根本沒能控制住他的表情,畢竟他才剛說了索要三分之一的失物,毫無疑問,這應該正是三位之前已經商量好的,結果守律教和正輝教就直接跳樓式降價,簡直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們之間的聯盟是多麼“牢不可破”。
守律教……好像最先亡國的賽羅斯卡就是以守律教為國教的,陷入戰火的匈塞也是守律教信徒的大國。而且守律教本來就是三大主流宗教裡最弱的,在戰爭到來前,他們迫切需要一個天使的加入。而戰事突變,匈塞陷入劣勢還是昨天的事,守律教今天突然改變了態度,可以理解。
假如奧爾不接受,或無法破案,別說教皇了,這幾位都會拒絕參與國王的婚禮。在這個年代,即使結婚的是國王,這場婚禮也將缺乏合法性。親王和奧爾的地位將無法獲得保證,這可以讓奧爾脫身得更容易,可是,對於目前被國王逼迫得不能不爭的奧爾來說可不是好事,甚至這就是敵人組合拳的第一波行動——假如成功,還沒開打,他們就低了對方一頭。
奧爾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國王,國王回給了奧爾一個無奈中帶著點看好戲的表情:“無論你需要什麼,我都會全力幫忙的。”
國王不是神,能力終究還是有一定的限制。
奧爾……他回給了國王一個比哭都難看的笑容。這笑容卻取悅到了國王,假如不是及時用扇子遮住了下半張臉,她笑得牙齒都要露出來了。
“籤契約吧,然後就輪到諸位向我陳述案情了。”
國王表示:“我早就給你們準備好了紙和墨水!”於是送上來了諾頓王室珍藏的獸皮紙,它的年紀比這個帝國的歷史還要漫長,紙張兩頭翹起,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清香味道,可聞久了又會讓人覺得那就是徹底的血腥味。
墨水則放在一個樣式古典的圓肚玻璃瓶裡,透過茶色玻璃能看見裡邊的液體不像是墨水,更像是水銀。
“感謝您的紙張,但我不需要墨水。”
隨著嘎達一聲,奧爾許久未用的蛇牙彈了出來,他直接用蛇牙刺穿了自己的手臂,本該在他離開的時候傷口就快速癒合,但馬賽克擠進了傷口,妨礙了癒合,所以人們看見的是鮮血如兩條細線順著傷口流淌了出來,並在空中畫出不同的符文,最終印在了那張獸皮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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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絕不是諾頓語,在場的人都看不明白,但卻統一保持了沉默。那張明明承載瞭如此多符文的獸皮紙上,卻依舊乾淨潔白,沒有任何變化,直到最後一個符號落下,轟地一聲,整張獸皮紙被紫色的火焰覆蓋,眨眼間化為了一團灰燼,半空卻懸浮著用符文書寫的發光文字。
奧爾分別指向三位樞機主教,他們的雙眼中閃爍著魔法的光芒,頃刻間讀懂了這些符文。
“如果同意,就請三位割開自己的手臂,說出自己的姓名與此刻的身份。而因為你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