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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爾遞給了他們一份案卷——關於他們的子女指使解放奴隸偷盜甜蜜炸雞物品的。
這可不是奧爾的誣陷,他讓那三名被逮捕的小偷看到了同樣被逮捕的兩男一女後,他們就立刻什麼都說了。那些人就是故意來找魚尾區的麻煩,當然,解放奴隸們並不知道原因是什麼,他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奧爾也沒再把青年男女們拉出來,審問他們更具體的原因,在目前的情況下,用這種手段找他麻煩的小角色,很顯然是搞不清狀況的蠢貨。
“拿錢吧,5000金徽一個。”奧爾對三人的家長說。
三人彼此對視,全都乖乖坐下,給奧爾寫了支票。
“我們取了錢,你們就能帶走人了。”奧爾對這些貴族的道德程度毫無信任,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吧。
解放奴隸保護組織在這件事之後並沒有收斂,不過他們稍稍學乖了一點,就是所有針對魚尾區的事情,全部由解放奴隸出頭,少爺小姐們不再親自參與。
現在,新年將近,魚尾區的人們原本按照往年的慣例,在街道上擺好長桌,放上美食。
然後解放奴隸們來了,他們一夥,不止連吃帶拿,甚至拿不走的也會用胳膊肘掃到地上,甚至直接踢倒桌子,當食物落在地上後,他們更是直接上腳踐踏!
魚尾區本地人也不是好惹的,立刻上前阻止,但是,那些解放奴隸越來越多了……
警車橫上了各條進入魚尾區的街道,警察們手臂挽著手臂,站在警車前方,阻擋所有解放奴隸的進入。
“繼續過節吧,大家都來唱歌跳舞吧!”也有警車在街道上巡邏,招呼著民眾重新回到節日的正軌上來。
居民們都一肚子的氣,還有些被砸爛了食物的居民,臉上帶著淚痕。即使魚尾區的平民生活比其他平民富裕很多,但也不算太寬裕,很多家庭擺出來的食物,都是他們咬咬牙才拿出來的積蓄。那些人只是拿走吃了,他們可以給對方以微笑,可他們是糟蹋了。
“過節!我們來唱歌!來跳舞!”
一位瘸腿老人舉著一盤羊肉餡餅從街角走了出來,他將一角熱騰騰的餡餅遞給了哭泣的孩子,荒腔走板地“喊”起了歌:“啊哈咦嗨哦嘿喲~小驢傑克滿地跑,它的生活無憂慮,玩累了就去找媽喝奶。”
“波比大叔,你唱得真難聽。”一位少女跟在她背後,挎著個裝滿了小蛋糕和曲奇的籃子,她一邊埋怨著,一邊和波比大叔一塊兒唱了起來。
孤兒院的孩子們來了,有人帶著樂器,有人組成唱詩班,還有的孩子在跳集體舞。
本就住在這兒的雜耍藝人們吹著喇叭,拋著綵球,帶著表演的小狗,出現在了街頭巷尾。
一期工程和二期工程裡的居民來了,雖然小區裡也能自己慶祝,但還是少了街道上大家歡慶的味道。
三期工程裡被暫時安置的狼人和血族,也被帶出了,只不過他們被看管的狼人嚴密監視著,以防出現什麼意外。
奧爾聽著從背後傳來的歌聲,這時候想的是……我未來的國家不會拿這首歌當國歌吧?那可就太慘了!
歌聲和笑聲從魚尾區傳出來,警察所組成的人牆背後,還有人從後方傳遞過來點心糖果。
剛剛一臉陰沉的警察們,無論種族,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此時此刻,他們無比深切地明白了一件事,他們所保護的,不是某個特定的種族,就只是魚尾區的所有人——血族、狼人、人類、男人、女人、老人、孩子、白面板的、深面板的……
那些傳出來的聲音有多快樂,那些在警察們對面的解放奴隸們,就有多憤怒。
“你們的警察局長就是‘那個蒙代爾先生’吧?!他不是會平等地善待普通人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