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短短的一頓飯,江談對兩人的性格也接觸得差不多了,他便故作神秘的跟兩人提起了採花大盜花玉子的事,他希望委婉的告訴兩人,我的目標跟你們一樣,快帶上我!
然而兩位大佬明顯不想帶上江談這個累贅,甚至還想打消他這個念頭。
特別是風鳴,毫不留情的嘲笑他:「就你?你連武功都不會,還想去摻和抓捕花玉子的事,你也不怕一個不小心就把小命給丟了。」
好吧,江談雖然知道他是想說很危險,自己不適合參與,但他還是想說,風鳴這張嘴真欠啊!!
他正想反駁,風鳴的老好人搭檔開始打圓場了:「江兄別介意,阿鳴的意思是花玉子是個危險人物,他不光輕功好,還心狠手辣,那些遭殃的女子大多慘死,追捕他的人也沒什麼好下場,所以希望江兄不要參與這件事也是為了江兄好。」
江談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又開始酸了起來,對著你老婆就叫阿鳴,對著我就左一個江兄又一個江兄,還真是雙標,你倆也才認識幾天好嗎?還真不愧是一對,這麼早就有苗頭了。
不過磕到一個細節糖的江談,並不介意祁封的區別對待,他滿臉大義凜然:「我來闖蕩江湖,要是路見不平不能拔刀相助,那我出來有何意義?枉費我離家時為了表決心還把頭髮給剪了!」
算是小小的給自己短髮的原因打了個補丁,這話一出,果然聽到系統播報,信任值漲到了二十。
江談深感不容易,接下來又跟兩人大打人設牌,將一個滿腔正義且不知世事的富家公子演繹得淋漓盡致。
一頓飯後,江談跟他們已經勉強成了朋友,至少這兩人沒再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他了。
吃過飯,祁封他們也在客棧裡各自開了兩間房休息,至於休息期間,兩人是如何跟手下聯絡的江談不知道,總之他睡的很香。
第二天一早,江談沒有等他們,早早的又去香粉樓找清霜了。
四天下來,顧容荇差不多應該沒錢了,這時候去應該能遇到清霜出來見客。
到地方後,紅月果然安排他見了清霜,隻字不提顧容荇的事,江談肉痛的花了五十兩,跟清霜天南地北的聊了一個時辰。
期間提起了顧容荇,清霜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面色如常的隨意帶過了這個話題,顯然是不想跟江談說她跟顧容荇的故事。
江談也理解,善解人意的沒有再提,像清霜這樣的身份,有戒心是正常的。
回客棧的路上,江談買了兩根他吃著還不錯的糖葫蘆,到了客棧就一一去敲了風鳴和祁封的門。
結果敲祁封的門半天沒人開,敲風鳴的倒是開了,祁封正在裡面桌邊坐著呢。
這倆人對江談給他們帶糖葫蘆的行為感到很驚訝,祁封還好,接過後有禮的道了謝。
關鍵是風鳴,他當時看江談的眼神就跟看白痴似的,還說什麼:「你今年幾歲?還吃這玩意兒,幼不幼稚?」
他一邊說,一邊特別誠實的咬了一顆,看得江談鄙視不已:「你不是說幼稚嗎?那你幹嘛還吃?不吃還我!」
風鳴一擋,不讓他把糖葫蘆拿走:「誒,給我了就是我的,還想拿回去,沒門兒。」
祁封看著他倆鬧,就覺得他們跟兄弟似的,都是一樣的紅衣,一樣的容顏出色。
鬧了一會兒,江談打算把清霜的事提一提,然後就能順勢在風鳴房間不走了。
他一點也沒有自己當了電燈泡的覺悟,反正他的任務是給兩人辦結婚證,只要兩人對他的信任值一高,辦了結婚證後鐵定會在一起,他一點也不擔心因為自己的摻和導致事情有變。
「誒,我這有個事兒想管一管,你們要不要加入?」他神秘兮兮道。
風鳴懶洋洋的斜倚著椅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