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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亦一直守在洗手間門口,馮若涵不是一個人進去的,尾隨而上的是個斯文的男孩子。
和許岸有八成像。
兩個人在裡面乾的熱火朝天,門板撞動的聲音大家心領神會,有的還故意出言飈幾句葷段子。那隔斷裡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登時叫喚的更為厲害。
安亦耐心等著,男人理好衣褲,先走一步,表情似還在回味中。
馮若涵腰痠腿軟的,紅腫的貝肉被丁字褲卡的有些難受。她按出洗手液,簡單搓洗幾下,抽紙擦拭。一飛眼,被身後冷湫湫注視著她的人,嚇了一大跳。
“你有什麼好害怕的,”安亦斜靠著牆,“後顧之憂現在沒了,不應該耀武揚威嗎?”
“安亦,”馮若涵此時有些後悔自己色慾燻心,“你也知道很多事,真不是我的本意了,我真的是迫不得已。而且,你和簡司在一起,不是挺好的?我和許岸都說清楚了,一切一筆勾銷。”
她哪裡能想到簡司和周礪有關係,被暗整了才反應過來,自己是人家手裡的槍。現在槍用完了,她願意這一輩子都不見許岸。
一筆勾銷?安亦側目,眼前平滑的鏡面閃過不遠消失的衣角。她立馬捨去原先的想法,楚楚可憐的抱住馮若涵,“你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知道我愛的人,原來是阿七。若涵姐姐,我這次就是專程來謝謝你的,我原諒你了。”
馮若涵猛然滿胳膊寒意,這女人,搞什麼鬼?
“你不相信我?”安亦怯怯的望著她。
“呃,我,我信。”馮若涵勉強點頭,內心殘留著她被對方捅進牙刷柄時的狠厲。
“那祝姐姐前程似錦,有情人終成眷屬!”
馮若涵警惕的應和,她忽悠自己趕緊相信這個道歉。
“那你和,簡司,也好好的,天長地久。”馮若涵嘴角犯抽,簡司會和你天長地久才有鬼!
在酒吧裡坐了一個多小時,簡司嚷了句吵得慌,帶安亦先逃了。他是困了,喝了些酒,腦門暈暈的。
進屋後,抵著她在玄關深吻,大衣顧不上脫,直接扒了兩人腿根處的布料,搗進去。
安亦沒他高,腳尖觸地,整個懸空,很不舒服。簡司風風火火的擺動,沒頭沒腦的便頂著她的敏感處撞。
燈還沒開,兩人的眼裡只有一點細小的光點。他的動作帶著安亦每受一次衝擠,下體便多一次收縮。兇狠,還不按技法。
“你怎麼?”安亦是摸著他的臉,他今日怎麼像個剛染情事的毛頭小子。
“小瘋子,”簡司在她掌心蹭了蹭,“你到底喜歡過許岸嗎?”
她和許岸在一起,是一味的掩蓋自己的本性。離開了許岸,恢復成冷面冷心的原貌。
她喜歡一個人,會是什麼樣子?
“哼,”安亦輕哼,“以前喜歡他,現在喜歡你。”
言不由衷。
“啊。”
簡司拔一半,往深處猛衝。
“我要訂婚了。”
“嗯~”安亦嬌吟一聲,語調柔媚,“恭喜。”
“你想做小叄嗎?”
安亦給這問題問震住了,小嘴絞了一下,簡司陶醉的開始頂弄,“我?你放屁!”
“不想是不是?”他咬住她的耳垂,“那就抓緊我。”
“簡司,”安亦拉過他的耳朵,“我想玩你的後面,你給嗎?”話題跳躍到千里之外。
他的陰莖剎那間衝到了子宮口。
“給嗎?”
有時候,再聰明的人,在環境氛圍的薰陶下,也會促使精明的頭腦一熱做出點什麼傻缺決定。
簡司赤條條的趴在床上,他第一次有點為自己的決定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