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咿呀兩聲,依舊是他的嬰語。
“說起來以前我們都在想,按煬哥那男女不沾的性格,怕是要等我們結婚孩子打醬油,他才可能去找人代孕。”
“對於煬哥會和什麼樣的人在一起,大家也私下談論過,煬哥真太優秀了,好像就沒有那個特別合適的人。”
“不過現在看到你,發現原來不是沒有,而是那會沒出現。”
青年擔心寶寶站久了腳會不舒服,把寶寶抱著坐他懷裡,從沙發邊隨手就拿了個毛絨小玩具給寶寶,寶寶拿著用牙齒咬了一會,因為不是他喜歡的小黃鴨,轉手就把玩偶給扔了。
蔣忱重新遞了個小鴨子,他拿到手裡後,看著爸爸,上下新長出來的門牙都笑得露了出來。
青年的這番話,算是很直接的一種誇獎了,蔣忱抬眸,眸裡都是暖意。
“對了,你和煬哥有考慮過再要一個孩子嗎?畢竟這個孩子是煬哥的。”青年的意思,是蔣忱要個他自己的。
蔣忱微愣,緩緩搖頭:“封銘也是我的,有他一個就足夠了。”
如果再要一個孩子,他的愛必然要分成兩份,蔣忱摸摸封銘軟嘟嘟的小臉蛋,封銘吐出嘴裡的咬著磨牙齒的小鴨子,身體扭啊扭,想去蔣忱那裡了。
青年扶著寶寶,寶寶自己從他腿上爬下去,爬向蔣忱。
看蔣忱眸光沉靜,似乎不是能夠輕易動搖的,青年微微淺笑,不再就這個問題繼續下去。
這個新年可以說是蔣忱這麼些年來,過得最熱鬧的一個,父母離異又各自另外組建家庭的緣故,他很多年都是自己一個人過的,新年對於他而言,曾經一度讓他覺得孤寂又孤獨。
現在忽然間愛人孩子都有了,幸福感似乎無時無刻不在籠罩著他,有時看著封煬抱著寶寶在懷裡餵奶粉哄著寶寶,蔣忱心中滿滿的歡喜快樂。
而當和愛人相擁,彼此身體完全契合在一起的時候,那種彼此身體體溫交融,蔣忱只想讓時間停留在那一刻。
大年初一的那天,蔣忱半睡半醒間,忽然被封煬給輕聲叫醒了,蔣忱睜開眼,睡眼惺忪,看著咫尺間的封煬,蔣忱茫然不知道對方叫他做什麼。
“下雪了,外面在下雪。”封煬眉眼裡都是溫柔,這座城市很少下雪,因而天空忽然飄起剔透晶瑩的雪花,看到那一朵朵漂亮純白的雪花墜落下來,封煬就想讓蔣忱一起來看看這份難得的自然美景。
坐起身蔣忱轉頭就往窗戶外看,視野中一片自天空紛紛揚揚飄落的雪花,看到雪花的那一瞬間,蔣忱只覺整顆心都好似歡喜雀躍了起來,他掀開被子即刻下床。
一邊封煬拿了外套,披在蔣忱肩膀上,兩人走到窗戶邊,蔣忱伸手去推開窗戶,指尖碰到一片冰冷,他哆嗦了一下,手腕旋即被封煬給握住。
封煬將窗戶推開一點,他站在蔣忱身側,當蔣忱嘴角微笑,眸光盯著窗外漫天飛揚的小雪時,封煬則是目不轉睛看著蔣忱,彼此身體依偎在一起,封煬一側眸,就能看清映在蔣忱清澈眼瞳中的雪花。
“走出去看看。”在屋裡看,蔣忱覺得有種距離感,他想站到雪地裡去。
“好。”封煬摸摸蔣忱頭髮,給他將夜裡睡凌亂的頭髮給撫順。
兩人將厚實保暖的羽絨服穿上,封煬拿著一條灰色條紋狀的針織圍巾,轉身圍在了蔣忱脖子上。
“別感冒了。”封煬拉過蔣忱到懷裡,低頭親了親蔣忱的額頭。
蔣忱靠在封煬懷裡,微微吸嗅了一下自己男人身上熟悉的、令人無比心安的氣息。
他們兩起得較早,不過其他留在老宅這邊的親戚也早早地發現這天天空下雪,都把自己裹嚴實了,從屋裡出去,站在房門前的小院落裡,仰頭看著紛揚的美麗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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