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封煬那裡,工作員也在一邊幫著摘,豆子不剝的話,放在冰箱是可以放幾天,這種豆食也不是那種很容易就吃膩的。
節目組事先都是有和山地主人打過招呼,給了錢,這些工作都是提前準備。
除了豆子藤尖外,經過一棵爬滿藤條的枯樹時,他們也摘了掛在四周的扁豆。
這麼一來二去,一兩個小時就過去,揹簍石磊揹著,看著裡面似乎裝了大半背,實則並不重。
從山上朝山下走,走著走著,眾人有中心有靈犀似的,漸漸讓蔣忱和封煬落在了後面一點。
封煬側頭注意到蔣忱臉頰有點泛紅,手伸過去碰了下蔣忱的臉。
蔣忱驚得躲了躲,先是盯著封煬,然後又去看前面逐漸走遠的其他人。
全都背對著他們,沒有看到封煬碰他的臉。
“累嗎?”封煬表情平靜,好像什麼都做過一樣。
蔣忱搖搖頭:“還好。”
“休息會。”封煬目光認真。
蔣忱嗯了一聲。
卻忽然封煬快步往前面走,但很快又返回來,手裡拿著一瓶水。
擰蓋蓋子,封煬把水遞到蔣忱面前,蔣忱不多客氣,道謝後接過瓶子就灌了一口。
“我來拿。”似乎封煬眼裡,一瓶水都能累著他孩子爸爸。
封煬周遭看了看,找到一小片草叢,抿著唇思索了片刻,快速將外套給脫了下來,然後鋪陳在草叢上。
那衣服少說也上千,就這樣被封煬拿來當墊坐的,蔣忱心中驚訝,覺得寧願站著,也坐不下去,何況只是一點累,這點累和過去很多時候相比,可以說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但封煬這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是有些專制霸道的,看出蔣忱驚愕,還是拉著人摁坐在他衣服上。
蔣忱以為這就算是詫異的,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他震驚。
就見到封煬在蔣忱剛一坐下,他直接蹲在了蔣忱旁邊,抓起蔣忱一隻腳,蔣忱那時愕然地不知道做什麼反應,看著封煬握著他腳踝,將褲腿往上撩。
封煬昨晚和醫生朋友透過一次電話,這次外出拍攝綜藝的事,沒有隱瞞對方,蔣忱的身體健康狀況,好友應該比他清楚,封煬把劇本里大概有的一些計劃和好說了。
好友給的建議是最好不要讓蔣忱進行高強度的運動工作,孕夫需要運動,但不能長時間,要經常多休息。
還提及到有些懷孕的人,可能會出現失眠、精神不佳,腳部水腫。
封煬問過蔣忱,蔣忱說水面情況還好,精神狀態方面,能看得出,也沒有太多問題。
至於腳步水腫,剛上山的時候,封煬一路觀察,不過因為有褲腿遮著,封煬一時間看的不是很清楚,正好這會有機會,封煬因此抓起蔣忱的腳,仔細看清楚。
蔣忱滿臉呆滯,本來還覺得封煬怎麼忽然抓他腳,隨後有些酸脹的腳踝被封煬輕輕摁揉了起來。
“你腳有點水腫,揉一會血液迴圈快些,力道會不會重?”封煬蹲在蔣忱身前,山坡地勢不平,他那樣蹲著其實並不太方便,但他卻似乎沒覺得哪裡不舒服,一顆心全在蔣忱那裡。
“有一點重。”其實剛好合適,蔣忱從封煬望過來的深邃黑瞳裡,覺得好像看出點封煬是希望他提要的意味,所以順從對方的意思,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封煬就真的把按摩力度給放輕了一點。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蔣忱在休息,封煬則在給蔣忱按揉有點水腫的腳腕,兩人先後起身,封煬彎腰拾起草地上的外套,拿在手裡抖了抖,將粘上的草屑給抖落,之後就放在臂彎裡,沒穿在身上,同蔣忱一起回了小樓。
路經一個田坎時,旁邊有個小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