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握緊了拳，這傢伙，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嗎？凌芧看這氣氛有些不對，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承蒙張總抬舉，小凌以茶代酒，敬張總一杯，祝張總財源廣進，步步高昇。”她一字一頓，不卑不亢。張華億想，這女人看起來真不錯啊！不過也是，端木少爺帶出來的人，怎麼會是普通的陪酒女呢！
“小凌啊！看來你這老闆管的很嚴啊！滴酒不沾的女人，是沒有什麼前途的哦！”他拍拍她的肩膀，不懷好意的笑了。
凌芧不禁往後了一小步，“謝謝張總的提醒。張總您看這一大桌子佳餚，再不動筷就要辜負美食了。”
“哈哈哈，你看我，光顧著盡酒興，差點把這好菜給浪費了。來，大家起筷吧！”張華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凌芧也坐下了。
酒過三巡，菜也吃得查不多了。端木提出了籤合同的事。
“端木少爺，這剛吃飽，你讓我歇一會再談好吧！”他起身坐到沙發上去，手下小弟給他倒了一杯熱茶。
“小凌助理，把合同拿給我看看吧！”
凌芧連忙過去，攤開合同遞給他。
“坐吧！我有看不明白的可以隨時問你。”
她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
可張華億哪裡是看合同，他明明就是在敷衍，眼睛半眯著，連瀏覽都算不上，就是在漫不經心的亂翻。
“張總，您是有哪裡看不明白的嗎？”她忍不住問。
“這裡人多，太吵了，我靜不下心來看，要不……我們換個地方談？”他斜眼看著凌芧，這般清純的美人，讓他心神盪漾啊！
“張總想去哪裡談？”
“這樣吧，我的鋼筆落車上了，你和我一起去取，我們在車裡簽完再回來。”
“這……”凌芧不知怎麼回應。
這時，端木過來了。
“張總嫌太吵的話，那我們現在就換個地方吧！”
“端木少爺，不就叫小凌助理跑個腿而已嘛！別一副以為我要吃了她的樣子好吧！哈哈哈……”張華億笑起來滿口黃牙，讓凌芧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我這裡有筆，不知夠不夠格讓張總籤個名呢？”
說著，端木從衣服內格里掏出一支鋼筆，讓張華億頓時傻眼了。凌芧看著他戲劇化的表情，這筆什麼來頭啊？怎麼一支筆就把張華億震懾住了……
很快，張華億回過神來，賠著笑臉說，“端木少爺，我不就開個玩笑嘛！瞧你，又當真啦！”
“那……張總，這合同……”凌芧指指他手上的資料夾，小聲的問道。
“小李，去我車上拿筆！”他朝旁邊的小弟吼道。
“這不是有筆嗎？”凌芧指著桌上端木的鋼筆說。
“小凌助理，你還是讓端木少爺把筆收好吧！這麼貴重的東西，別損壞了。”張華億僵硬的笑容，顯得很尷尬。
端木把筆拿起來，遞給凌芧，“送你了。”
“啊？總經理，這……”凌芧不知道他這是做的哪一齣。
“拿著。”他語氣冷冷的，讓人不容拒絕。
“哦……”她把筆放進包裡，心裡琢磨著這筆到底什麼來頭啊！幹嘛把整個氣氛都轉變了。這時，張華億的小弟回來了。他接過筆，在合同上籤下了名字。
“張總，不需要再認真看看了嗎？”
端木挑挑眉問道。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能跟端木少爺合作，是我的榮幸！”張華億連忙說。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說完站起來，張華億也起身恭送。
“小凌，你去門口等我。”他對凌芧說。
“好的。”她拿著包包和資料夾走了。
見她把門關上了，端木一手搭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