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老闆爹還是蠻帥的。
前幾次看見他,都是一身玄色常服,雖然同樣帥得很有氣度,但更多的是法度森嚴,居廟堂之高的風采。
這次換了戎裝,原本因為面板太白,還有點小白臉趨勢的嬴政,看著到是多了幾分陽剛和英武之氣。
“哼!全屍!老子不稀罕全屍!老子只想活命!快!讓你的人都讓開!再給我們準備快馬,讓我走!”嫪毐一邊說著,一邊帶著人向宮門外走動著。
他走,秦軍的包圍圈也同樣跟著走。
嬴政表情微怒的看著嫪毐,他恨不得立刻就命人衝上去,將嫪毐這個亂賊千刀萬剮,以雪自己今日之恥。但是看著嫪毐懷裡,嚇得小臉蒼白卻一言不發的扶蘇,嬴政忍下了這口氣。
“放你走……可以……但是扶蘇……你要是敢傷害扶蘇,你那兩個野種……”
嬴政的話讓嫪毐一驚,心知自己的拖延之計並沒有成功,兩個孩子還是落到了嬴政手中,沒有及時逃出去。不過事已此至,嫪毐也顧不上其他人,先顧了自己再說。
“讓他們走!讓他們都走!不然我就殺了扶蘇!要死兒子一起死兒子!”嫪毐手中長劍微微用力,劍鋒在扶蘇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一串血珠子從髮絲細的傷口滲出。
紅白分明,看著分外顯眼。
嬴政瞳孔一縮,一揮手恨恨的說道:“讓開!”
秦軍讓開一條道路,宮門就在眼前,宮門口還放著幾匹馬。
嫪毐以及其手下皆欣喜若狂,興奮的向宮門處走去。
因為生路就在眼前,一時之間嫪毐等人竟亂了隊形,不知不覺之中,嫪毐竟然從人群的中間,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
扶蘇見機不可失,忽然伸手將嫪毐雙手抓去。
嫪毐只覺雙手一疼,一股巨大的痛意傳入腦中,嫪毐忍不住“啊”的慘叫一聲,同時雙手使不上力氣,且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失去控制的雙手,再也握不住手裡的東西,同時鬆開,長劍和扶蘇一起落了下來。
跟在嫪毐身後的幾人頓時一驚,停下腳步驚恐看著面前忽然雙手不停抽搐,就像得了羊角瘋一般的嫪毐,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扶他一把。
“蘇兒!”
嬴政的叫聲順著夜風傳來,不知道是隔得遠還是聲音太大,扶蘇聽著竟覺得有些淒厲。
不過扶蘇現在可沒時間去管什麼嬴政,剛才他將自己全部力量匯成一個針尖大的點,紮在嫪毐的虎口上。
試想一下,近百斤的衝擊力,從一個針尖大的點刺入,嫪毐沒有當場昏過去,扶蘇就已經想誇他是條漢子了。
現在麼,扶蘇要乾的就是隨便抓點什麼東西,延緩一下自己摔下去的速度。
雖然不高,雖然扶蘇還留了許多能量保護自己這個脆弱的肉體,但是這一跤如果摔實了,破皮流血疼痛不已那是難免。
扶蘇隨手在嫪毐身上一抓,感覺自己似乎抓了一根又粗又大的繩子,雖然繩子有點軟,但是彈性十足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嫪毐身上為什麼會藏著一根繩子啊?
為了方便盪鞦韆嗎?蕩過來又蕩過去!挺好玩的,就是不知道嫪毐為什麼叫得這麼慘?我又沒有用力抓,用力抓會抓爆的好嘛。
二頭身的小胖球扶蘇在嫪毐身上蕩過來,又蕩過去,“笨拙”但又特別好運的躲過嫪毐一次又一次的腳踢之後,十分疑惑的想著。
目睹此情此景,在場的男人,無論是哪個陣營的,都覺得臍下三寸處一疼,本能的挾緊雙腿,唯恐自己也遇到這種磨人的小惡魔。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個蕩法,自己腦補,你們懂得……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麼寫,我還會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