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沒在醫院,秦海蘭自然白跑一趟,她問了醫院的護士知道知曉住在附近,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這是秦海蘭第一次見知曉,她穿的很簡單,長發柔順的垂在腰間,面板很白,在陽光下彷彿會發光,目光是澄澈的,就好像湖泊下的小石子,一眼可以見底。
這麼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溫順的姑娘,秦海蘭都無法把她和影片上打人的女孩子結合起來。
想到此行的目的,她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知曉轉過身,手裡還捧著許多零食,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她:「請問有什麼事?」
秦海蘭揚了揚眉:「我是顧寧的媽媽,找你有點事。」
知曉戒備的蹙眉,秦海蘭立即溫和的笑了笑:「別擔心,我不是來找麻煩的。」
「那你來幹嘛?」
顧寧是顧儒生的私生女,那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顧儒生的情婦無疑,顧淮說過這個女人不簡單,知曉付了錢就想走,秦海蘭也不著急:「你不想知道顧淮是一個怎樣的人嗎?」
知曉的腳步頓住,轉過身,她的目光沉靜:「你想說什麼?」
秦海蘭理了理頭髮,笑得漫不經心:「對面有家咖啡廳,我們去那裡說。」
面對面坐下,彼此看著彼此。
秦海蘭是優雅迷人的,帶著歲月沉澱的女人味,而知曉,典型的老天爺賞飯吃,美麗精緻的尤物,就算是最簡單的打扮,也像是畫裡走出的人物,秦海蘭驀然想起顧淮那張臉,覺得這兩人倒也的確相配。
她毫不掩飾的誇讚:「知曉,你很漂亮。」
知曉蹙了蹙眉:「夫人不是來跟我說這個的吧,我家裡還有事,請您快點進入正題。」
「你知道顧寧失蹤了嗎?」秦海蘭擱下咖啡杯。
「我不知道。」
應該說她不想知道,關於顧寧,知曉提不起任何關心的勁頭,她只想知道一些關於顧淮的事:「說說顧淮吧。」
「他?」秦海蘭一笑:「是一個特別深沉不簡單的人,十五歲就與父母決裂,十幾年一人打拼,有錢有勢更有地位,我真想不通他為什麼會選擇你。」
太陽漸漸隱匿在雲頭裡,天空被烏雲罩住,一股風吹來,帶著些許冷意。
知曉看不真切秦海蘭目光中的東西,對面的女人莞爾一笑:「或許他根本不喜歡你,頂多…是個玩物吧。」
知曉並無任何表情,冷冷淡淡的開口:「你是來說這個的?那還真是無聊。」
她偏頭看向窗外,彷彿並不在意對方言語中的嘲諷與打趣,秦海蘭從包裡拿出兩張邀請函:「顧淮的爸爸讓我給你的,你既然覺得顧淮喜歡你,那你就去見見他父親,看他同不同意。」
秦海蘭站起身:「顧寧是被顧淮擄走的,他父親卻選擇護著他這個兒子,可見顧淮對顧儒生來說很重要,你好好掂量掂量自己吧,畢竟,顧家大門也不是這麼好進的。」
定定看了一眼那兩張邀請函,知曉驀然將它們裝進兜裡,秦海蘭彎起嘴角,似乎很滿意。
知曉重新審視面前這位優雅迷人的女人,輕柔的話語緩緩出口:「如果你覺得我和顧淮的感情是你三言兩語就破壞得了的,那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知曉能活到現在,靠的就是堅定的心。秦夫人,我要和誰在一起,有權利決定的只有我和顧淮,其他人不關我的事,能得到他父母的祝福固然好,得不到也就算了,至於顧家大門…」
她輕笑了一下,眼裡流光溢彩,彷彿多了幾分嘲諷:「我可不會像您這樣不擇手段,不惜破壞別人的家庭也要強行進入,您說是嗎?」
如果不是有一張優雅的面容需要秦海蘭強撐著,她都想衝過去打知曉一巴掌,嚴厲斥責她閉上嘴巴。可是她忍住了,多虧了在上流社會呆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