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還是剛才那個樓梯間後面。
她在他嘴巴上深深親了一口,剛才考試的時候,緊張壞了,親了他,她就不緊張了。
他揉了揉她的頭,“不用那麼緊張,我就在你後面,給你加油。”
她抬頭看他,“你選擇題選a多還是選c多?”
她還是太緊張了。
陸離彈了下她的小耳朵,“全部考完再告訴你。”
薑糖嗯了聲,抱著他不肯撒手,“快點,再給點學霸之氣。”說完又親了上來。
陸離當然是十分開心地把自己的學霸之氣透過口舌親吻傳給了她。
最後他咬著她的耳朵,“其實這種方法只能傳一半,我有個更有效的辦法,可以百分百傳給你。”
她看著他問道,“什麼?”
他答道,“以後週末來我家,我們一起補習。”
他的聲音很輕,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的,加上這人一貫的作風,這話聽起來,不正經極了。
她在他嘴巴上咬了一口,“滾。”說完她就走了。
他摸了摸被她咬過的地方,用舌尖舔了舔,都咬出血了。
他剛說什麼了嗎,就是想讓她去他家和他一起跟著家教老師學習。
所以她剛在想什麼呢。
陸離笑了笑,跟了上來。
兩天的考試很快考完了了,下午四點多鐘就結束了,這天還不用上晚自習。
一考完,整個考場就跟被掃蕩過了似的,一個人影都沒有。
都釋放壓力去了。
薑糖從後備箱裡拿出兩個頭盔,扔給陸離一個,“上車,帶你兜風。”
陸離坐上車,抱著她的腰,把頭貼在她後背上,“好的,未婚妻,去哪浪?是郊外的玉米地還是鄉下的高粱地,嗯?”
尾音十分輕佻,帶著點鼻音,聽起來魅惑極了。
剛考完試,原本緊張的心情得到釋放,薑糖轉過頭來,衝他笑了笑,“那就先去玉米地,再去高粱地。”說完發動車子,竄了出去。
傍晚的風涼涼的,很舒適,耳邊呼呼的風聲,他跟著他,也是她跟著他,繞著炎市騎了一圈。
最後她在康安路後面那一大片廠區停了下來。
兩人下了車,薑糖把摩托車用一條大鐵鏈子鎖在一根電線杆上,又在上面蓋了層爛塑膠布,“這一帶太亂了,怕被偷。”
陸離往四周看了看,這個時間沒什麼人,旁邊有個廢舊的大鐵門,門上有幾個鏽跡斑斑的大字,“五星紡織廠。”
星字上面的曰字歪歪斜斜地掛在生字旁邊,年頭看起來挺久遠了。
大門對面是一條河,河裡還飄著七零八落的白色垃圾,好在味道不算難聞。
薑糖鎖好車,把鑰匙放進書包裡,“我爸以前就在這個紡織廠上班,原本我也該來的,後來這廠倒閉了,就沒人管過了。”
陸離過來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紡織廠女工.av。”
薑糖笑了笑,“走,帶你玩去。”
嘿嘿嘿,刺激。
陸離笑著跟了上來,拉著她的手,一起從大門走了進去。
穿過一個雜草叢生的院子,裡面還有個廠房門,再進去是一大片空地,邊上全是廢舊的機器。
機器常年沒人用,又是大件,周圍有想偷去賣廢鐵的,都偷不走。
整個廠房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要是在上面打滾,得半個小時才能滾完。
至於某人為什麼會想到在上面打滾,也是迷。
薑糖跑到中間的空地上,拿起旁邊的磚頭塊,畫了一個巨大無比的跳房子。
單一個格子就有四個平方米那麼大。
陸離使勁在上面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