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錢沒在酒吧時候給的多,但下班早,十一點就可以回家了。
薑糖被領班帶到員工休息室,讓她把工作服換上。
她從揹包裡拿出前天在這領的洗好的旗袍,對著鏡子盤了個發,館了一支玉蘭簪子。
她臉型標緻,頭髮盤起來更襯地一張小臉明豔動人,天生的美人坯子,不懼任何髮型。
墨綠色的旗袍,挺溫婉,領口三顆盤扣斜著排在胸前,下襬繡著幾株蘭花,雖然是茶樓發的工作服,但質地和做工都不錯。
這是她第一次穿旗袍,竟出乎意外地好看。薑糖見過別人穿,泰然路上的那些太太們就喜歡穿旗袍。
她在鏡子前面轉了兩圈,溫婉地不像康安路上的人。
葬愛家族扛把子,變身錦繡民國一枝花。
作者有話要說: 陸離:你穿這身真好看。
薑糖:說清楚,是我好看還是衣服好看。
陸離:不穿衣服的你最好看。
薑糖:日。
陸離:日。
***
作者沒事的時候,喜歡看小天使們在文文下的留言,太暖了,暖哭了。
謝謝暖暖的大家!我愛您們!
☆、冤家路窄
薑糖剛來,不會幫顧客泡茶,只負責端茶。後面才會教泡茶。
大廳裡,隨時可見穿著一模一樣工作服的女服務員。
茶樓用人急,還來不及給她培訓就上崗了,算是一邊學習一邊實踐。跟著熟練的服務員轉了兩圈,觀察一下,她就知道如何端茶了。
來這裡喝茶的都不是一般人。薑糖看過茶單,一壺龍井一千六,好點的要三四千,再好點的五千往上。
“薑糖,三樓蓮花居送一壺碧螺春過去。”
薑糖接到指示,從泡茶室端了茶,上了三樓。生怕打翻茶壺,她步子邁地很小,耽誤了一點時間。
蓮花居有三位客人,一大兩小,看起來應該是親子關係。
女人穿著一件黑色長裙,頭髮挽起,耳邊綴著一對珍珠耳丁,面板很白,臉上一直笑意盈盈的,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闊太太,普通人也不會閒的蛋疼跑這來喝兩千塊一壺的破茶葉。
薑糖把茶壺放在桌上,正要走,突然發現其中的那個男孩子一直盯著她看。
哈,這不是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逼孩嗎,還被她強行認了弟弟的。
但小.逼孩好像並不能肯定眼前這個姿態優雅的女孩就是那天在酒吧後門會過的女混混,一直充滿疑惑地盯著她看。
聽趙進說過,這孩子好像叫黃方方吧。
旁邊那女孩,薑糖自然認得,是在酒吧跟她打過架的黃媛媛小公舉。
小公舉此時正在她媽媽旁邊撒嬌,萬不會注意到一個端茶送水的服務員。
薑糖現在在打工,不想惹事,茶樓不比酒吧,一不小心就會丟了飯碗。能不被認出來還是不要認出來吧,大家江湖不見。
黃方方倒了三杯茶,一杯放他媽媽前面,一杯放黃媛媛面前,最後自己留了一杯。
黃媛媛端起茶杯,剛嘗一口就把杯子摔桌上了,花容失色,好像杯子裡有毒似的。
“黃方方,你想燙死我啊。”
黃方方小聲說了句,“我也不知道它怎麼就那麼燙啊。”說完重新拿了一個杯子,倒上。
黃媛媛喊住薑糖,“小姐,茶水這麼燙,怎麼服務的!”
原本薑糖是想悄無聲息地溜走的,被叫住了只好回過頭來,低著頭抱歉道,“不好意思。”
她不想丟了工作,怎麼也不能跟錢過不去,她要趕在下學期開學之前把學費賺齊了。
黃媛媛噌地一下跳了起來,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