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承認這一點:“二娃,施愛蓮那邊你別大意。”
“我和朋友合計好了。”二娃道,“他們有分寸,不會出紕漏,這次不但能把吳桐送進去,還能把趙謙一那個假洋人趕出去。”
宋招娣張口想說,最應該小心的是施愛蓮。話到嘴邊,猛地想到:“你剛才說那個假洋人叫什麼?”
“趙謙一。”二娃說出來,抬起頭看到宋招娣瞠目結舌的模樣,“怎麼了?娘,你認識?”
鍾建國扭頭看宋招娣,想說,她怎麼可能認識假洋人。一看宋招娣滿臉不敢置,福至心靈:“宋招娣,別告訴我二娃說的趙謙一,是你上大學時談的物件?”
“不,不會這麼巧吧?”二娃下意識看看振興和振剛。
振剛連忙說:“我只知道老師以前有個物件,還是聽你們說的,你別看我。”
“我也不知道。”振興跟著說。
二娃轉向鍾建國:“爸?”
“我只知道有那麼個人,連他是黑是白也不知道。”鍾建國問,“宋招娣,那人長什麼樣?”
宋招娣:“容我想想。”
“您都忘了他長什麼樣了?”二娃有點不信。
鍾建國知道宋招娣的來歷,相信她忘得差不多了:“個頭多高,長臉、圓臉還是方臉?”
宋招娣仔細回憶:“個頭大概一米七三,沒比我高多少。”
“對!是不高。”二娃忙問。
鍾建國瞪一眼他:“容你娘說完。”
宋招娣以前說她在大學時談個物件跑去國外了。二娃聽到這些沒啥感覺。在他看來那個男人不可能回國,他爸又不讓他娘去國外玩,這輩子倆人是碰不到了。
萬萬沒想到,人被他招來了。二娃怕鍾建國心裡不舒服,改天又找機會修理他,才插科打諢:“娘,您繼續說。”
宋招娣:“那個臉型不像你爸長得這麼標準,說長也沒馬臉那麼長,反正一看就是知識分子,還戴個眼鏡,用現在的詞,衣冠禽獸。”
“您說得對。”二娃看一眼鍾建國,見他沒生氣,才敢繼續說,“蔡坤起先覺得他挺好,我知道他想坑我,後來跟他籤合同的時候,腦袋裡想的就是‘衣冠禽獸’這個詞。”
振興看看宋招娣,又看看二娃,最後停留在鍾建國身上:“那,二娃這事還繼續嗎?”
“繼續!”鍾建國道,“二娃,有事就去肖家找你肖伯伯。撇開我和你娘,單單看在你幫自立和肖蘊裝修房子的份上,他也會幫你。”
二娃笑道:“哪用得著肖伯伯出面,我和我那幾個朋友就能收拾好他們。”停頓一下,就問,“爸,您沒什麼想說的?”
“說什麼?”鍾建國反問。
二娃:“比如去會會那個趙謙一?”
“我是誰?他是誰?”鍾建國滿臉不屑。
二娃噎了一下:“碰到跟娘有關的事,您老不是一向沒什麼理智可言嗎?怎麼,這次突然變得這麼理智?”
“因為我的態度決定一切。”宋招娣頗為得意,睨了鍾建國一眼,“承認不?”
鍾建國給她夾點菜:“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
“噗!”宋招娣笑噴,扭頭一見鍾建國瞪眼,連忙扒拉一口飯堵住嘴。
振興和二娃他們忍俊不禁,但他們怕挨訓,連忙低下頭。
燦燦和炎炎看看他們的爺爺奶奶,又看看長輩們,小哥倆很好奇。燦燦憋不住問:“你們笑什麼啊?”
“壞人要受到懲罰了。”宋招娣道,“我們高興。”
燦燦聽的最多的就是孫宛如:“是那個,那個孫宛如嗎?”
孫宛如在家靠父母,結婚靠丈夫,一輩子全指望別人,還不知道珍惜,如今落到個孤家寡人,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