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真是好極了。
詩情愕然的看著唐中閔半臥在沙發上,他是不是被她嚇到了?她俯身察看他的臉色,很好啊!除了倦意外,沒什麼奇怪的。
「你還好嗎?」她伸手探向他的額頭,也許是發燒了也不一定。
「好得不能再好。」他抓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兩人便形成了一幅暖昧的畫面。
「我可以吻你嗎?」
他深情的凝望著她。屬於烹飪高手的有禮語氣,配上伏龍堂主的邪惡表情和挑逗目光,令言詩情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好好玩。她忍住笑意,裝出考慮的表情。「念在你那麼努力表演的份上……好吧!」
於是乎,四片唇瓣輕柔而緊密的契合,訴說了無法言傳的深情……
這是他們所共同擁有的第一個吻。
兩人正難捨難分之時,門口傳來一個不大卻足以驚醒兩人的打趣聲。
「進展得很順利嘛!少寒,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嗯。」我又沒擔心。裴少寒才沒興趣去當照亮別人的電燈泡,他坐在唐中閔辦公室外的書架前,冷著臉研究一本食譜。
唐中閔摟著懷中羞紅了臉的言詩情,表情甚是難看。「不只擔心是多餘的,你們也是多餘的。」人家親熱也想來破壞,都不怕自己的陰德不夠損!
「你哦!有了異性沒了人性,也不想想方才是誰發揮朋友的道義讓你重新站起來?現在過了河就拆了橋,一點道德良知都沒有!」呂沐遠皺起眉頭佯怒道。
「對你的話就不用了。」唐中閔毫不客氣的反譏,眼神則明顯的寫著:還不快滾!
要我滾?請你等一下。呂沐遠無視於唐中閔殺人的目光,依舊戴著一張笑臉不疾不徐的走向言詩情,並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西雲集團的老闆,也就是他的老闆,呂沐遠。」
「你好。」她伸手和他握了一下——一下之後,呂沐遠的手就被唐中閔給拍開了。
「他也是翔雲幫最不成材的幫主。」在第二次拍掉呂沐遠的祿山之爪之後,唐中閔沒好氣的補充道。
呂沐遠假裝委屈的瞪著他。「哪有這回事!不要破壞我的形象。」
「可是分明很像……」詩情在未婚夫耳旁咕噥,卻不小心給他聽了去。
呂沐遠臉色一變,氣呼呼地道:「你們二對一,勝之不武!」他轉頭朝裴少寒「訴苦」
「少寒,他們欺負我。」
「嗯。」裴少寒心想太好了。
呂沐遠氣結地站在原地,這兩個堂主還真「犯上」起來了!「罰你們各寫懺悔狀一百次!」敢欺負他!過分。
「那個人是誰啊?」詩情好奇的往外探看,想瞧瞧那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神秘者。
呂沐遠拖過一張椅子,悠閒舒適的坐了下來。「他是裴少寒,平時在道館裡教武術和防身術,是翔雲幫的臥虎堂主。」
唐中閔蹙起劍眉,不悅的瞪著那個厚顏無恥的幫主。「那是我的椅子。」他提醒道。
「我知道。」呂沐遠笑說。
「我沒說要借你坐。」還笑!
「坐一下是會死?你的椅子也說被我坐是它的榮幸。」呂沐遠笑得很猖狂。
唐中閔終於忍不住了。「你趕快滾開好不好?很礙眼你知道嗎?」他真是皮在癢了!
室內劍拔弩張的氣氛突然因為另一人的出現而緩和下來。「你們很吵。」裴少寒一臉的面無表情,投下了這個零下十度的四字炸彈。
「對不起……」言詩情嚇了一跳,急忙替兩人道歉。
天哪!他看起來很有北極的味道,又冷又靜。她懷疑他的呼吸是不是能當冷氣吹。
「沒關係、沒關係!他不會介意」呂沐遠很自動的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