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任我施為,花滿樓看不下去了, 拉住了我的手,但我身上的紅披風也在扭動著滑落,就在我們三人一團亂的時候, 西門吹雪也來了,他一臉震驚地望著貼在一起的我們三個, 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我的酒勁好像又上來了, 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隻手拉著陸小鳳的領口,另一隻手抓著花滿樓的腰帶,踩著陸小鳳的大紅披風往床邊走去, 然後眼睛一閉就再次睡過去了。完全不管身後的雞飛狗跳。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蓋著厚厚一條被子,而陸小鳳、花滿樓和西門吹雪三人呈三角之勢坐在桌旁,大眼瞪著小眼,不知道在做什麼。
我打了個哈欠揉了揉太陽穴,忍不住問道:「你們三個人在玩什麼遊戲?比誰鬥雞眼支撐時間長嗎?」
我喝斷片了,完全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無論是拿著糖葫蘆跳舞,還是把酸梅湯哦不醒酒湯往陸小鳳嘴裡灌的事情,都忘了個一乾二淨。我只記得自己和朋友們一起大口吃烤肉,大口喝女兒紅了,至於我是怎麼回到了自己的屋裡又躺到了床上,陸小鳳三人又為什麼在我的屋裡一起坐著,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了。
我揉著腦袋,努力回想昨夜發生的事情,但陸小鳳、花滿樓和西門吹雪三人同時朝我看來,六道灼灼目光讓我有些臉發燙,我掀開被子說道:「……我要起床洗漱了,你們要玩去外廳玩吧,我收拾好就來找你們一起玩。」
我雖然不知道陸小鳳三人在玩什麼,但他們既然能在我的屋裡玩這麼久,應該還挺好玩的?我一邊嘀咕著一邊開始洗漱,等我收拾完來到外廳時,發現只有楚留香一個人在,其他人都回屋睡覺去了。
我內心一堆黑人問號,推開窗看了看天色,發現外頭還是清晨,這倒是說得通了,我起得早了些,而另外幾個人睡得晚了些罷了。我靠在窗邊吹著晨風,對楚留香說道:「楚大哥,你怎麼沒和他們一起玩遊戲?」
楚留香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走到窗邊拂了拂我額前的碎發,問:「純兒,你是不是忘記昨晚喝醉之後發生的事情了?」
我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確實記不清了,只記得自己喝了不少,然後就沒印象了,剛剛從床上醒來發現陸大哥他們三個人都在我屋裡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們在玩什麼遊戲,坐在那裡大眼瞪小眼的。」
楚留香聽到我這麼說,忍不住發出了爽朗的笑聲,他邊笑邊說道:「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你還是問花滿樓吧,他是第一個去你屋裡的,原本他是給你去送醒酒湯的,但是他遲遲沒有出來,後來陸小鳳和西門莊主也陸續去了你的屋中。我到的時候,就見他們三人圍坐在一起,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迷,但他們三人都在,我便也放心地回屋睡了。」
被楚留香這麼一說,花滿樓三人的行為就更迷了,不過他最後一句說的倒是挺對,我不由感慨道:「確實,有他們三人一起看護,誰也傷害不了我,方應看豎著進來了也只能橫著出去。只是不知我酒後如何失態,竟累得他們三人一同看護我,看來以後我不能喝那麼多了。」
「在朋友面前喝一些無妨,但是在外人面前,純兒確實不能多喝。說起來,你昨天拿著糖葫蘆跳的舞別具一格,若不是你喝醉了,我們也就沒有一飽眼福的機會了。」
楚留香向我描述了一番我昨天喝醉後拿著糖葫蘆翩翩起舞的畫面,我的臉頓時紅了起來,還好我跳的是古典舞,只不過是大家未曾見過的舞蹈罷了,要是來了段《最炫民族風》廣場舞,我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打醒幾個時辰前的自己了。
我側過身掩飾了下自己的紅臉,清了清嗓子問道:「那糖葫蘆是不是掉我身上了?我剛剛發現自己放在床邊的外衫上沾了糖漬。」
我一開始還沒搞明白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