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程小曦驚訝，原來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認識了？而且孫士翔竟成了她程氏集團董事會背後的軍師？
這個訊息太振奮，也太令她驚訝，甚至恐慌了。
若是孫士翔沒有暴露，那他身為程氏集團那幾個董事背後“軍師”的身份，會隱藏多久？他又會在背後做多少壞事？
簡直是細思極恐，程小曦嚇出一身冷汗。
可在許立恆面前，她還是努力的控制住了自己因為憤怒而微微發抖的身體，面色看似平靜的望著他，“這麼說，後來簽署那份合同的主意，也是他出的？”
現在想想，應該是了，那個時候他隨便寫了個合同，許立恆那些人便想都沒想答應了下來，若不是他在背後搞鬼，那些老頑固又怎麼會那麼聽話？
“是！”許立恆承認，懺悔的低下了頭。
程小曦卻氣的有些不淡定，她看著許立恆低下的頭 ，憤怒的道，“許立恆，你還有沒有良心，怎麼可以為了那麼一個人，對待曾經幫過你的程氏，你這樣做，怎麼對的曾經救過你的爸爸？”
許立恆慚愧的低著頭，不停的嘆著氣。
程小曦知道，這樣的質問，對她瞭解整件事毫無幫助，於是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良久，才漸漸的平復下來。
“這麼說，你們在我爸出事之前就認識他？”程小曦隱忍著心裡的憤怒，抬頭看向許立恆。
若非如此，他們又怎會在她第一次掌管程氏的時候，故意為難，又提出拿股份提現的事情？
那個時候，已是孫士翔在背後操控，那麼他們肯定在此之便便達成了某種協議。
否則他們不可能聽孫士翔的話。
可孫士翔出現在程氏，擺佈董事局的那幾個員老，到底是何居心？
而他，在董事局那幾個老頑固面前，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
“是！”許立恆承認，卻不敢看程小曦質問的雙眼，“他曾經幫我投資過一個小公司。”
程小曦 心裡咯噔一聲，不由沉了下去，“所以，你便被他所用？”
“也不全是。”許立恆抬頭，為自己辯解，“損壞程氏利益的事情，我是不做的。”
“拿股份走人的事，難道不是損壞程氏利益嗎？”程小曦忍不住吼道。
許立恆立刻便低下了頭，“我是被他的那個承諾給誘惑了，所以……”
“還有誰？”程小曦不想聽他的解釋，立刻進入了下一個話題，“程氏集團裡，還有誰被他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