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對面，“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成了公司董事？”
“怎麼，你不同意？”
“盛子墨！”程小曦有些生氣的看著他，以前的盛子墨雖然高冷，但卻說話字字有力，不會浪費一個字。
但是今天的他，怎麼看起來那麼的……油嘴滑舌，毫不正經呢？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盛子墨嗎？
“好吧……”盛子墨一副放棄掙扎的樣子，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道，“這個職位是我用錢買的。”
“買？”程小曦不解，更是驚訝的看著她。
雖說程氏的招牌很大，但和盛子墨的前途及事業相比，卻還是遜色了一些，加上他的墨程影視，就更加不能相提並論了。
而他……竟然用錢買程氏的職位？
他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需要這麼驚訝嗎？”盛子墨看著程小曦瞪大的眼睛，不由微微一笑，“我只是想跟你多見幾次面而已。”
程小曦當然知道，他不可能只是這個原因，畢竟他是盛子墨，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不可能留在程氏，更不可能一輩子都這麼陪著自己。
她也不希望他為了自己，而犧牲那麼多。
“我想聽實話。”程小曦無奈的看著他。
盛子墨笑了笑，然後才道，“看你那麼嚴肅的表情，想必在擔心我吧？”
“不是擔心，而是……”程小曦說出自己的想法，“怕我將來無力償還。”
他為自己付出的越多，她越有負罪感，她不想他們以後的感情，建立在這樣的關係之上。
那樣會讓她很累，或許還會有一種窒息感。
那樣的愛，那樣的有關係，她不想，也要不起。
哪怕他是盛子墨，哪怕她愛他超過她自己，她也不想讓他們之間，變成那樣。
盛子墨看著她，無奈的嘆了口氣，“程曦曦，你想太多了。”
“希望是這樣。”程小曦無力的看著他，“你為我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我不希望欠你太多。”
“如果感覺欠我的話，就盡力補償吧，我不會介意的。”
“我明白我不是那個意思。”
盛子墨深深的看著她，欣慰的笑了，“你長大了！”
“所以我知道，有些事情，並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程小曦坦誠的看著他，“你加入程氏，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不會是第二個孫士翔！”盛子墨坦誠的看著她，神色也嚴肅了幾分，“也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