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今夜在此會發生什麼,容常曦一定比容景謙更希望這件事就此湮滅,絕不要被第三個人知道。
“容……景……謙……”容常曦牙齒打顫,她不知道容景謙怎麼能變態和狠心到如此地步。
容景謙卻不再說話,直接扯開了容常曦的衣服。
容常曦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她幾乎是懷著死了不如的心等了半天,容景謙卻沒有任何動作,似乎僵住了,容常曦覺得他是又在戲耍自己,抽噎著睜眼,卻見容景謙蹙眉,頗為不可置信地盯著容常曦胸前發呆,容常曦忍住反胃,往下看了一眼,她鎖骨上方一片青紫紅痕,鎖骨下方靠近左邊的胸脯上,有一枚如同三瓣蓮花一般的紅色胎記。
這是容常曦出生時便有的胎記,她小時因此很有些不滿和自卑,趙嬤嬤當時被喊來宮內帶她,哄她說這像蓮花,容常曦自己越看也越覺得相似,這才越發愛蓮,但她有這個胎記的事幾乎無人知道,畢竟位置比較特殊。
容景謙盯著那胎記半響,忽道:“……是你。”
與此同時,他對容常曦的所有禁錮都鬆開了,容常曦抽回手,滿臉是淚,狠狠給了容景謙一巴掌。
容景謙被她打的往一邊偏去,卻只沉默地站了起來,容常曦沒有時間細想什麼叫是你,慌亂地繫好衣服,雙腿發軟地站起來。
容景謙的臉依然很紅,催香散的藥效十分強烈,他握著床柱,壓抑著那股□□,容常曦繫好衣服,看也不敢再看一眼容景謙,發著抖快步往外走去。
容景謙沒有阻止,一動不動地任她離開。
容常曦回到宮中後,連做了七天的噩夢,每天夜裡,容景謙那個瘟神會以各種方式出現,有時候是一匹狼,有時候是一隻禿鷹,在夢中,她哭著在冰原或荒草地中狂奔,但最後總會被狼或鷹給掀翻,然後他一點一點,啃食她的血肉。
伴隨著接連噩夢而來的,是持續的高燒不退,容常曦奄奄一息,還要應付阿依瀾和容景思,容景謙那邊毫無動靜,阿依瀾放心不少,容常曦強裝鎮定,說一切都沒有問題,只要她不要再提起此事,容景思則疑惑她為何沒有對容景謙下手,容常曦同樣敷衍過去,說容景謙小心翼翼,自己根本找不到機會下藥。
如是過了一段時間,她終於鼓起勇氣邁出昭陽宮的門,卻聽說南蠻之地小小地爆發了民亂,容景謙主動請纓南下去平定叛亂,還拉上了姜聽淵,說姜聽淵是治理亂民的良才,待叛亂被容姜二人飛速平定後,容景謙回來了,姜聽淵卻留在了那裡繼續治理。
於是容常曦的這個皇上還來不及開口定的婚約,無疾而終。
但她高興不起來,容景謙此人神經兮兮,誰知道走了一個姜聽淵,會來什麼李聽淵,張聽淵的——如她所料,但華君遠即將歸京的訊息傳入她耳朵後,她還來不及欣喜,便聽聞華君遠與張夢晴被父皇賜婚。
容常曦又一次哭的昏天黑地,尤其在知道是容景謙主使了這一切以後,她知道容景謙小肚雞腸,卻沒料到他能小肚雞腸到這個地步,她給他下藥確實不對,可他幾乎要將她給……了,這還不足夠嗎?
容景謙在宮外的宅子在修葺,於是在宮內的時候,容常曦竭盡自己所能,絕不碰到容景謙,偶爾碰到了,容景謙神色淡定,她雖怕的要死,也還是強裝鎮定,甚至努力更加跋扈,她決不能被容景謙看出來,自己有多麼害怕。
那將近一年的時光裡,他們居然一句話也沒說過,直到容常曦突發急症,再醒來時,一切,天翻地覆,她驚聞無數噩耗,衝動地找上容景謙,又毫不意外地被他羞辱了一番,最後愚蠢地死於腳滑。
作者有話要說: 前世作死之旅暫告一段落~之後專心這一世的作死(不)
話說我每次雙更,你們都忽略第一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