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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霎時神色慌張,堂皇侷促地說了聲“對不起,打擾了”後趕忙離開。
等她離開後。
方清漪站在容屹面前,她站他坐,居高臨下的姿態,睥睨他。
“開啟手機。”
容屹不明所以:“幹什麼?”
方清漪:“看簡訊。”
容屹解鎖手機,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簡訊通知。
銀行卡收入提醒——到賬金額,不多不少,正好八十萬。
“我覺得,你是件物品比較好,”方清漪說,“我買下來了,容屹,你——”
話到中途,戛然而止,她疼得嘶叫。
“——疼啊,容屹,你別握的那麼緊。”
方清漪垂在身側的手,說話間隙,被容屹拉住,十指緊扣,力度大的尤為懾人。她感知到,他的右手輕微的顫動,但並不妨礙他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力地,使勁地,死命地扣住她的左手。
他似乎沒有痛感,可方清漪疼得牙床都在抖。
“很疼哎。”她臉上還掛著一抹笑,溫柔地安撫他,“放鬆一點兒,容屹,嗯?”
“……嗯。”
漸漸地,手上的力度變輕。
方清漪晃了晃十指相握的手,“記得啊,你是我的。”
甜言蜜語大抵是世間最無解的毒藥,毒性頗深,毒素蔓延至他全身,他的心臟夥同靈魂都被浸泡在毒液裡,無法自拔。
那場電影,是怎麼看完的,方清漪不記得了。
她只知道,她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容屹回去後,把她關在家裡,整整三天,沒出來過。
每每她想回家。
容屹都會抓著她,沾染□□的眼,霧濛濛的。
其實他也很會勾引人,只是他不知道那是勾引。
“你不要我了嗎?方清漪,”他埋在她頸間,喑啞著嗓,委屈地說,“你說過,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
方清漪面對他時,本就沒什麼原則。
當下更甚,只得把穿上的衣服再脫下,與他墮入無盡的狂歡中。
落地窗外,是不屬於夏季的溼冷風雨。
落地窗內,是晝夜難分的潮熱狂歡。
足足三天,容屹無法進入她,卻又依戀地纏著她。僅是如此,他都心滿意足。
後來的許多年裡,方清漪想起容屹,都會覺得他是個她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的男人。
他對她的貪慾,從來都是淺嘗輒止的滿足。
……
……
即便是想起,那三天三夜,都讓方清漪心口一滯。
實在太……
……放縱了。
主要是五年過去,方清漪有理由懷疑,容屹的瘋狂程度,遠超於當年。
所以她決定,還是不要叫他哥哥了。
怕他太瘋,太能折騰。
到高鐵站後,容屹下車,幫她取出後備箱裡的行李箱。
容屹:“到地方了給我發條訊息。”
方清漪:“還要報備啊?”
“不發拉倒。”
“……看你這臭脾氣。”
“我看不到,我眼睛是看你的,不是看我自己的。”容屹悶聲。
方清漪盞唇笑,到底還是如他意,“好啦,會給你發訊息的。你快上車吧,後面的車在催你了。”
高鐵站的通道,都是即停即走的。後面排隊的車,車主不耐煩地按著車喇叭。
容屹不是煽情話多的人,也不習慣和她在公共場合有太多的親密接觸,見該說的都說了,於是轉身上車,開車離開。
目送他車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