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回家,先回本部吧, 首領在等著你們了。」
尾崎紅葉面上淡定心裡嘖嘖稱奇,看樣子紐約的大場面讓眼前這三個人都有些精神恍惚啊。
港黑本部,首領辦公室,中原中也看向風塵僕僕的三人。
他先問中島敦:「說說吧,你去那都做了什麼?」
與此同時,特務科。
「憑什麼?!」一個男人扒著監牢的牢門,憤怒地質問種田長官:「這傢伙就可以和港黑有聯絡,我不過買賣一些無關的情報給魔人,憑什麼我被抓,他就沒事?」
「我們特務科本就是平衡各異能組織的機構,我們和各家情報團體有聯絡,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再說了,魔人拿訊息,倒黴的是港黑,我們特務科為什麼不能做?」
男人竭嘶底裡地吼道:「港黑勢力越來越大,特務科本就有制衡某個組織做大的職責,我哪裡做錯了!?」
種田長官面沉如水,他失望地說:「你唯一做錯的地方在於,你被坂口找到了證據,抓到了現行,而你在這麼做的時候,沒有向我匯報。」
男人卡住了,原本憤怒的表情微微扭曲,像是滑稽可笑的小丑。
種田長官慢條斯理地說:「特務科的確是平衡各組織的宗旨,特務科的事務官也必然和各方面組織有聯絡,但你向上匯報了嗎?」
「哪怕我們都知道坂口和港黑有聯絡,可是你找到證據了嗎?特務科的監視小隊盯了他兩年,沒有發現哪怕一點端倪,你呢?」
種田長官嘆氣道:「論能力,你沒有手段隱藏自己往外送情報的舉動,被坂口抓到了把柄,論忠心,你也沒有向你的長官,也就是我提交報告,對於你這樣沒能力又有私心的人,我為什麼不抓你呢?」
特務科內部的確有很多各方勢力塞進來的事務官,除了種田長官自己掌握的一部分嫡系外,公安、軍警、內務省等等各方面的大人物都會塞人。
政府部門嘛,這種情況很常見。
但如果塞過來的人是個蠢貨,還露出了破綻並被敵對勢力抓到了把柄,甚至還撕扯到了明面上,那就只能公事公辦了。
這次太宰治突然發難,直接甩出了橫濱辦事處諸多事務官的倒賣各組織資訊、以特務科的名義為自己攫取個人利益的證據,這件事根本沒可能立刻壓下去。
而且太宰治不是一個人搞事,他還聯合了關西那邊的主管,並打通了內務省某大臣的渠道,若是種田長官不動手,太宰治甚至可以直接將事情捅到上面去。
因為橫濱處於種田長官的直接管轄下,而橫濱辦事處出現這麼大紕漏,種田長官難辭其咎。
是等太宰治將這件事捅上去、被更高等級的長官責罵,還是自己搞定這件事,對種田長官來說,根本不難選擇。
而事情也正如太宰治所想,當他將證據放在種田長官的辦公桌上時,種田長官立刻雷厲風行地將人處理了。
至於空出來的位置……嘿,來,各區域的主管和各方面的勢力來排排坐了,大家一起分贓。
經過一番隱晦的利益交換和內部人事調動,太宰治從北海道調回了東京,成為了特務科副理事長辻村深月的副手,類似於一方主管調回中樞,開始擁有涉入特務科高層內部核心事務的資格了。
既然種田長官在太宰治的升遷文書上簽字,於是太宰治很自然地推薦泉先生接替北海道的主管之位。
泉先生算是種田長官的心腹異能小組,又和太宰治共事兩年,關係不錯,太宰治推薦泉先生也算是給了種田長官一個臺階,種田長官這才勉強壓下了太宰治突然發難的惱怒。
太宰治沒有摻和剩下的事,他只是提了提織田作之助的事。
織田作之助在東京住了兩年,過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