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敏銳察覺到他心思的人只有我一個,這麼一想也挺開心的。」
蘭堂:「…………」
這時候兄長大人心裡只剩下草(一種植物)的想法了。
「太宰應該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他並不擔心我會被別人吸引目光,可唯獨另一個他……」
赤松流苦惱地說:「我當然不會認錯我喜歡的人,可我太瞭解太宰了,這些經驗可以同步應用到另一個他身上,這種事對太宰來說,肯定不開心吧。」
赤松流能從首領宰那邊全身而退,除了他自己戲路比較廣以外,也因他太瞭解太宰治這個人了,若是首領宰一直繃緊精神仔細盯著赤松流,赤松流也沒辦法動手腳。
「既然他不開心,那就不要去了。」
赤松流對蘭堂說:「對我來說,當然是太宰更重要咯。」
蘭堂嘴角抽搐:「敦如果知道了會傷心的。」
赤松流搖頭:「不,我覺得他會鬆口氣,畢竟他絕不會願意我丟開太宰去找他,這意味著他回來後會被太宰扒皮。」
蘭堂詫異地說:「敦這麼怕太宰嗎?」
赤松流聳肩:「您早年在北美,不太瞭解敦小時候的經歷。」
「我和太宰在森先生手下幹活時,芥川和敦是打包一起帶的,我和他都帶過這兩人,太宰治教徒弟的手法太激烈了,敦對他有心理陰影。」
這也是為什麼中島敦一見到太宰治,膝蓋就發軟的原因。
「而且我不認為我、太宰、織田以及綾辻先生一起教出來的中島敦會在另一個世界栽坑裡。」赤松流自信地說:「我的弟弟,怎麼可能會被人欺負?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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