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自己和狗比啊!」赤松流抬手彈了一下太宰治的腦門。
太宰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赤松流的手,趁著赤松流不注意,直接拉開了手套,露出了裡面的手——赤松流將自己的手套給蘭堂後,他戴了備用手套。
出乎太宰治的意料之外,赤松流的手背上是空白的!
赤松流心中竊笑,他已經將令咒轉移給蘭堂啦。
「你的阿薩辛呢?」
太宰治看著赤松流空白的手背,疑惑地問赤松流:「沒有令咒就沒法參加聖杯戰爭,你沒有令咒嗎?」
「用完了。」赤松流笑了笑:「我從西伯利亞過來時開了好幾次寶具,年輕時魔力不足,只能用令咒補充。」
「那你怎麼參加聖杯戰爭?」
太宰治問赤松流。
赤松流解釋說:「等土地魔力積蓄足夠後,儀式會選擇想要參加聖杯戰爭之人,並賦予令咒的。」
太宰治的眼睛閃了閃:「如果參加的人數足夠多,你是不是就沒名額了?」
赤松流嘆了口氣,他抬手撫摸著太宰治的臉頰:「我可以搶。」
太宰治頭疼起來,赤松流是魔術師,搶到令咒後知道怎麼用,他不是魔術師啊!
「別想這些了。」赤松流將人往懷裡拉了一下,他攬住太宰治的肩膀低聲說:「明年我留橫濱,要一起過新年嗎?」
太宰治聽後挑眉道:「你不回港黑過新年嗎?」
「你要是陪我的話,我就放中也和紅葉姐的鴿子咯」
赤松流在心裡默默給姐姐弟弟說了聲對不起,他繼續說:「敦的話,唔,讓他去找織田吧。」別耽誤他過二人世界!
太宰治的心情一下子昂揚起來,他笑嘻嘻地說:「那我們去富士山滑雪吧?」
「唔,如果距離橫濱太近,你小心中也壞心眼地開港黑團建,拉著一群人打擾我們。」
赤松流摸著下巴說:「不如我們去京都住半個月?」
「去關西?!」太宰治驚訝不已,下一秒反應過來:「好主意,想必沒人會猜到你跑到京都過新年,我們還可以去附近的奈良大阪轉一轉。」
「是啊,奈良的小鹿據說挺可愛的。」
赤松流第一想到的還是毛茸茸。
「別和我說動物。」太宰治冷漠無比:「我最近厭惡一切毛茸茸。」
赤松流聞言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照片裡,太宰治被卡爾浣熊蒙臉,浣熊的小爪子不斷扯太宰治的頭髮,頗有將太宰治扯禿的架勢。
赤松流給太宰治看照片,他的眼中全是笑意:「因為被卡爾襲擊了嗎?」
太宰治瞟了一眼,立刻分辨出拍照人的方向,並鎖定了是江戶川亂步拍的:「呵,決定了,他的甜甜圈可以扔垃圾箱了!」
赤松流噗得樂了:「亂步先生很厲害的,你小心他坑你。」
「他已經坑了,還是你幫他坑我的。」
太宰治睨了赤松流一眼,他好奇地問:「你從以前開始就很忌憚他,為什麼?只因為他是福澤諭吉的養子?」
赤松流探查福澤諭吉,發現福澤諭吉和森鷗外是同學,從而忌憚福澤諭吉,這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是江戶川亂步呢?
「亂步先生雖然解決了很多案件,可是當年他還沒這麼出名吧?還說自己有異能力,是因為異能力才這麼厲害的。」
太宰治深刻懷疑赤松流曾在江戶川亂步身上吃過癟,才這麼敬而遠之的。
但是他旁敲側擊了偵探社的人,又好像根本沒這回事,所以太宰治百思不得其解。
赤松流微微側臉,太宰治那雙鳶色的眸子裡倒映著赤松流的臉頰,他臉上滿是好奇,就像是隨處可見的年輕人,聽說了一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