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吟吟地說:「我也很期待見到流的父親,流也說了, 要帶我回他家看看。」
「雖然他說他的父母可能不會喜歡我, 但他覺得有了喜歡之人這件事,當然是值得炫耀的。」
太宰治語氣溫柔地對萊妮絲說:「rider小姐,您長大了也一定有很多追求者的, 祝您幸福。」
萊妮絲的眼神從打量變成了審視,作為一個幼年就被追殺的家主,追求真愛這種事根本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不過被人這麼當面炫耀了的確很不爽,於是她拉長語調:「這種事對我來說太要遙遠了。」
太宰治嘆息著說:「這樣啊,您現在還沒有追求者啊,的確,不著急,您還年輕。」
萊妮絲的語氣有些危險:「我想這件事不需要你來操心。」
太宰治的笑容顯得格外無辜純善:「您和他是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這只是來自朋友的客套關心,如果引起您的不適,當我沒說。」
兩個人互相試探了幾句,不得不說聖杯戰爭的儀式召喚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最起碼太宰治和萊妮絲都意識到了對面的混蛋和自己一樣可惡。
「拋開廢話和試探吧,我們的時間都不多。」
太宰治的神色嚴肅起來:「既然您和流認識,那麼關於流體內的此世之惡,您有什麼訊息嗎?」
「沒有哦。」萊妮絲坦然地說:「真正知道這件事的是我的義兄,他親身參與了第四次聖杯戰爭,我只是略有耳聞,他平時也不說這件事。」
「不過我們埃爾梅羅的確是因為聖杯戰爭而衰落的,這是不爭的事實。」
萊妮絲微微蹙眉:「上一代埃爾梅羅家主肯尼斯死在了聖杯戰爭裡,義兄也是因為這件事才來到埃爾梅羅的,此世之惡,你只說一個名字……」
「我大概知道這是怎麼出現的東西。」
太宰治將赤松流以前的解釋、從其他世界看到的東西、以及赤松流自身的態度大致說了一遍,聽完後,萊妮絲的神色有了細微的變化。
「原來是這樣嗎?可是不對啊……難道被影響了?」
萊妮絲問太宰治:「這個世界的惡意是不是很多?」
太宰治嗤笑道:「惡意這種東西,哪裡都存在吧?只不過流遇到的格外多而已。」
「不是他遇到的格外多,是他自身會吸引惡意。」
萊妮絲嘆了口氣:「維吉萊爾的麻煩似乎很大啊,哪怕是我也覺得很棘手,司馬先生也這麼認為哦。」
她看向太宰治:「那麼你召喚我參加聖杯戰爭,有什麼目的嗎?為了爭奪聖杯?」
太宰治沉默了一會才說:「我希望他活著,是他,不是其他什麼東西。」
萊妮絲冷眼看著太宰治,突兀一笑。
「好吧,我可以幫你。」她微笑著說:「看到如你這樣的人在艱難掙扎,若是最後得到一個截然相反的結果,那可太令人心生愉快了。」
太宰治撇撇嘴:「真是糟糕的興趣。」
說的好像他不喜歡耍人一樣。
「首先,我們要確定一件事。」
穿著黑色禮裝的少女豎起手指:「想要解決一件事,我們必須要明白三個問題答案,『誰做的』,『怎麼做的』,和『為什麼這麼做』。」
萊妮絲說:「對於魔術師來說,手段是無解的,在事件出現後,也沒可能立刻推測出是誰做的,唯有一點對於魔術師來說是無法隱藏的。」
太宰治聽到這裡眼神微閃:「是『為什麼這麼做』。」
萊妮絲微微睜大眼睛:「哦看樣子你很懂魔術師嘛。」
太宰治:「流說,魔術師為了達成目的拋棄了太多東西,正因為已經捨棄了很多,唯獨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