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被費奧多爾的異能力直接斬在身上,差點裂開成兩半,那種刺骨的痛和死亡的窒息感糟糕透了。
好在赤松流經歷過多次類似的情況,不過幾個呼吸,他就穩定了情緒。
哈桑在心裡問赤松流:【上面搞定了?】
赤松流:「不知道,我死在了費佳手裡,不知道綾辻行人的能力是否發動,我做了這麼多保險,若是還讓費佳跑了,那我以後見他立刻退避,絕不和他同城,他運勢太強了。」
哈桑:【先顧著眼前吧,我將幻象控制權交給你了。】
赤松流嗯了一聲,此刻他和辻村深月躲在港見丘公園內部的玫瑰花壇之間,略等了一兩分鐘,有腳步聲逐漸靠近。
辻村女士立刻舉槍對著那個地方。
太宰治出現在花壇之間,他笑著和辻村女士打招呼:「喲,夜安。」
辻村女士抿唇,她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如果我現在殺了你,一切都結束了!」
太宰治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的綾辻行人,眼中笑意加深,他說:「不,如果我死了,一切反而才剛開始。」
他伸出手:「【書】呢?」
赤松流偽裝的綾辻行人從衣服內側拿出一本書。
書外面包著牛皮袋子,看不到封面和內頁。
「關於魔人的資訊,你還沒說呢。」綾辻行人說。
太宰治笑了笑,他道:「好吧,我會將我知道的全告訴你。」
就在太宰治又走進一步,打算和辻村女士詳談之際,遠處突然傳來笑聲。
「讓老夫也聽一聽,如何?」
獵犬隊長福地櫻痴手握長刀,緩步走來。
辻村女士的眼睛睜大,為什麼獵犬的隊長福地櫻痴會出現在這裡?
知道這個交易地點的人,除了她、綾辻行人、太宰治,剩下的就只有天人五衰那邊的成員了!難道眼前的福地櫻痴……
「啊,我正要說呢。」太宰治側身,他笑吟吟地說:「辻村副理事,第一個要說的就是福地隊長哦,他是天人五衰的成員。」
福地櫻痴冷笑道:「死到臨頭還在胡說八道,太宰治,作為通緝犯,你欺騙特務科,潛入暗殺種田,我奉命將你逮捕入獄,如果反抗,格殺勿論!」
赤松流偽裝的綾辻行人提出異議:「等等,太宰治?他是坂口炳五,難道他的身份有問題?哪怕您是軍警王牌部隊的隊長,辦事也要將證據。」
「證據?有很多啊!」
福地櫻痴呵呵笑著說:「那些證據像是燭火一樣一點一點地全冒出來了,證據確鑿。」
他看向赤松流,眼中有一絲忌憚:「我知道你,綾辻行人,特務科內藏的偵探。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我有證據,也有豁免權,只要太宰治不反抗,我當然不會動手。」
赤松流卻看向身邊的辻村女士:「有沒有關係,要副理事說了算。」
福地櫻痴哂笑:「副理事?她自身難保,中了太宰治的謀算,被免除了職務,有什麼資格插手此事?」
「那我呢?」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一個人緩步走了過來。
自然是港黑首領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穿著黑大衣,披著紅色長圍巾,橘色半長發隨意散在腦後,眉宇間俱是桀驁和囂張,他左耳戴著紅色耳鑽,鑽面在夜色中時而折射出瑰麗的光,讓他整個人都多了一絲優雅和華麗。
許是這兩年身居高位,中原中也的氣質越發沉穩,縱然此刻在笑著,依舊有種不怒自威的凜然和鋒利。
「哦!這不是港黑的boss,中原中也嗎?」
福地櫻痴卻是笑了起來:「來接自家幹部嗎?這才是鐵證如山。」
他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