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有些靦腆地說:「兄長也是這麼說的。」頓了頓,少年有些高興地說:「他說八月要來看我打比賽!」
太宰治慢吞吞地說:「你要是能獲得全國冠軍,大學入學的成功率也會高很多吧?」
中島敦:「是的!今年青學很強的,我們一定能贏!」
太宰治:「加油吧,期待你考上大學。」
幾句話成功讓白髮少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太宰治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綾辻行人在二樓樓梯那看著他。
太宰治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喲,綾辻,你找我幹嘛?」
他快步跑上二樓樓梯:「種田長官給我佈置了新任務,我正忙著呢。」
綾辻行人意味不明地說:「是嗎?看不出來。」
「因為新任務對我來說,當然沒有談戀愛更重要啊!」
太宰治理所當然地說:「你說他給你寫信了?在哪呢?讓我看看」
綾辻行人隨手將中島敦給他的信箋丟給太宰治,他雙手抱胸靠在辦公桌前。
「所以,之前他來東京到底為什麼?」
太宰治飛速看完信箋:「你不是猜到了嗎?我們異地戀呢。」
綾辻行人覺得胃疼,他想到了k厚厚的資料,問太宰治:「他怎麼插手京極夏彥的事了?」
「你不知道嗎?那個老頭居然打擾我們約會!」
太宰治嚷嚷道:「天堂有路他不走,自己撞進來,那就去蹲局子唄。我本來想一槍搞定,還是流說我現在是公務員了,不能像以前那樣不講究。」
綾辻行人仔細觀察太宰治的神情,胃疼得更難受了。
他能感覺出來,太宰治說的是真的。
京極夏彥真是太倒黴了。
但既然是設好的圈套,那後續的車禍……
綾辻行人:「種田長官和那個間諜的車禍是怎麼回事?k幹嘛攻擊他們?」
太宰治哼了一聲:「安吾來了,流就必須回去,太過分了!我們剛牽手成功不超過半個月哎!!」
綾辻行人:「…………」
太宰治冷笑道:「再說了,安吾都是幹部了,跑到東京居然先見種田長官,流當然要警告他一下咯。」
太宰治聳肩:「種田長官只是左手骨裂,安吾腦袋腫了個包,比起以前,我們很剋制啦!」
綾辻行人:「…………」
綾辻行人再度回憶起那本港黑資料大全,想想太宰治的豐功偉績,再想想k的ss警戒級別,這麼一對比,那場車禍造成的後果的確不算什麼。
不過謹慎起見,綾辻行人問太宰治:「你老實交代,k八月來東京,真的是看那個男孩的網球比賽嗎?」
太宰治立刻眉飛色舞起來:「他八月過生日!我們要一起過,我打算送他鑽戒!」
綾辻行人:「…………」
他突然覺得特務科收集的那一本書厚度的資料都是垃圾!垃圾!
就在綾辻行人試圖從太宰治口中瞭解一個真實的赤松流時,赤松流偽裝成大庭文子,正在和編輯談出版小說的事。
對,那本胃疼的魔改文學居然真的要出版了!
起因是中島流子死亡,京極夏彥去蹲監獄,京極夏彥手邊的一切文稿自然都被特務科拿走當證據和資料了。
後來案子調查完了,種田長官有感於中島流子和太宰治之間驚天動地的愛情——可不就是驚天動地嗎?廢了兩輛車,種田長官還骨裂了!——於是種田長官授意下面的辦事人員,將中島流子最後留下的文稿還給了中島流子的親戚大庭文子。
哈桑偽裝大庭文子拿了稿子,正打算在中島流子的墓碑前燒掉,結果有出版社找上門說想要出版這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