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太宰治說是兩個時,赤松流沒承認,但也沒否認。
【我的確從不曾有意欺瞞過任何人,但也會本能的扭曲一切話語的含義。】
【我其實是一個扭曲而醜陋的東西。】
太宰治想到赤松流曾說過的話,驀然笑了。
赤松流低頭看向太宰治:「怎麼了?」
太宰治搖搖頭:「沒什麼。」
他心中滿是竊喜。
若非赤松流是這樣的人,被層層扭曲和醜陋包裹著,看上去灰不拉幾,還滿是鮮血和塵埃、白骨和死亡,自己怎麼會靠近赤松流呢?
但在接近並瞭解後,太宰治發現兩人在相似的同時又截然相反。
他們都沉浸在黑暗之中,太宰治只握住了黑暗的虛無,赤松流卻在黑暗中散發著淡淡的光。
——黑暗中是沒有光的,然後赤松流自己發光了,太宰治看到了。
這樣的光在黑暗中何其寶貴。
若非自己被假象引誘靠近,並撥開了扭曲的外殼,赤松流怎麼會屬於自己?
這是我擁有的人,只屬於我的,只有我能抵達他的真實。
太宰治這樣想著,不由得笑得越發燦爛了。
——所以赤松流體內的鬼玩意兒,太礙眼了,一定要弄死!
赤松流還不知道太宰治又扒掉了一層洋蔥皮,還在為自己這次過關了而慶幸。
雖然暫時不能搞一搞,但是親親抱抱是ok的,於是晚上兩人相擁而眠,睡眠質量都不錯。
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赤松流在北海道和太宰治浪了五天。
……然後赤松流就不得不坐飛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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