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同樣笑了:「您說的對,那麼期待您那邊的好訊息。」
麥扎先生:「不客氣,對了,我聽說你們港黑髮生內亂,太宰死了?怎麼回事?」
赤松流解釋說:「和兄長類似吧,他跳槽去政府機構了,身份要掩飾一下。」
麥扎先生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他想起之前太宰治那小子找他喝酒的事,當時自己說什麼來著?
【既然是好是壞都無所謂,那果然還是稍微變得好一些吧。】
於是太宰治那小子就跳槽去當公務員了?
麥扎先生想笑,但他又拿不準赤松流的想法,他問赤松流:「那你們怎麼對外宣佈死亡了?」
赤松流:「真要說他叛逃,還得發布追殺令,太麻煩了。」
麥扎先生聽出了一點東西:「難道不是想好聚好散嗎?」
「也算是吧,太宰能有新的未來,我還是很高興的。」
赤松流的語氣有些感慨:「他當公務員後看上去爽朗多了。」
麥扎先生的心落回肚子裡,看樣子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幸好他的建議沒有造成糟糕的後果。
「他還年輕,即便走錯路也有回頭的機會。」
麥扎先生的聲音溫和厚重:「你也一樣,維吉萊爾。」
赤松流怔了怔,他抬手扶額:「怎麼突然叫魔術名,很久沒人這麼稱呼我了。」
麥扎先生時候:「因為這個名字蘊含了力量,是你的魔術本質。我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說鍊金的本質是等價交換,那麼魔術的本質就是欺騙和扭曲。」
「天長日久,不要忘記你最初的本心。」
「不會的,我最近談戀愛了。」
赤松流的語氣輕快中透著愉悅:「看誰都覺得心情美好,哪怕費奧多爾在我眼前晃蕩,我也覺得他那小白帽子看上去挺可愛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
麥扎先生欣慰極了,他道:「等我的訊息吧。」
掛了電話,麥扎先生看向坐在身邊的人:「你幹嘛不自己和他說?」
蘭堂戴著灰黑色墨鏡,穿著皮大衣,正坐在麥扎先生喝酒。
他放下酒杯,語氣淡淡地說:「我即便找他,他也只會敷衍我。」
蘭堂喟嘆道:「他只會和我說一切都好,讓我不要擔心,再問問我的近況,對自己的事情閉口不言。」
麥扎先生無奈地說:「你是兄長……」
蘭堂喝了一口酒,鬱悶地說:「記憶恢復後,只要想起當年的事,我就不好說他……」
鬼知道當初是誰照顧誰==
「港黑內亂,目前來看對你弟弟沒什麼影響,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你要是太擔心了,不如回去看看?」
麥扎先生說了個不是主意的主意。
蘭堂耷拉著腦袋,他想了想:「算了,我去歐洲吧。」
麥扎先生一愣:「你去歐洲幹嘛?」
蘭堂說:「流在不列顛的通緝很麻煩,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麥扎先生嘴角抽搐:「你是個法國人,在不列顛也有你的通緝吧?」
蘭堂淡定地說:「沒關係,我已經死了。」
麥扎先生呵呵笑:「那你要是失聯了,我就告訴你弟弟。」
蘭堂:「…………」
他這次態度認真慎重多了:「我會小心的。」
另一邊,赤松流掛了電話,將自己寫的胃疼文稿一股腦丟給編輯,和太宰治打了個招呼,就回橫濱了。
對,就是這麼利索,工作做完了當然回家啊。
不過在赤松流坐上電車的時候,他接到了兩個有趣的訊息。
森鷗外升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