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點就碰到了。」赤松流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幸好我速度快。」
【差點死掉的滋味如何?】給了赤松流一槍的哈桑問。
赤松流詫異地說:「你在開玩笑嗎?你們每個哈桑最後都怎麼死的,你們自己心裡沒點b數嗎?我在你們的記憶裡體驗生活的時候,死亡也是體驗的一部分啊!」
哈桑作為暗殺教團的首領,他們的死亡體驗真的一點都不友好。
被抓住絞刑死掉,在戰鬥中被槍擊,被敵人砍下腦袋,關進牢獄裡刑罰致死……別說這種千奇百怪的死法了,單說哈嗓們幼年經受的訓練就宛如死刑地獄。
想要不在刑訊中死掉,那當然是提前體驗刑訊是什麼滋味。
想要在戰鬥中幹掉敵人,那當然是幼年訓練時先被揍無數次。
赤松流作為哈桑的御主,他深入到哈桑的過去經歷中,精神和感受會被同步,自然也不得不去體驗一把哈桑的生活。
在那樣的記憶中,赤松流無法做出任何動作,只能被動承受,那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赤松流都快忘記自己是怎麼堅持下來的了,反正他成功地拿回身體主導地位,得到了哈嗓們的認可,這才開啟了漫長的黑歷史生涯。
聽到赤松流吐槽,哈桑訕訕一笑,他道:【你現在打算回港黑了?】
「嗯,雖然花費了點心思,但與謝野小姐的異能真的好用啊。」赤松流感慨道:「身體以前受到的暗傷全都恢復如初,就連魔力都多了一絲絲,真是不錯。」
赤松流期待地說:「你說我下次再找與謝野晶子小姐幫忙,她會同意嗎?」
【你想什麼呢?】哈桑沒好氣地說:【你騙了她還想請她當私人醫生?你還不如去找森鷗外。】
「我給足錢了!」赤松流有點鬱悶:「為什麼我的朋友們都覺得我騙了他們呢?」
哈桑對此一言不發,為什麼?你心裡沒點b數嗎?
「算了,回去吧。」赤松流擺擺手,暫時將與謝野晶子的事放在腦後:「去見一見我們的新首領。」
赤松流回到港黑時,已經是傍晚了。
他進入港黑大樓的電梯,上了最頂層,一進門就看到附近駐守的黑衣大漢,他們全都手持大口徑衝鋒木倉,似乎隨時準備掃射。
赤松流走在長長的走廊上,走廊盡頭是森鷗外的辦公室。
當然,以前這裡屬於先代首領。
赤松流敲了敲門,很快裡面就傳來了森鷗外的聲音:「進來。」
赤松流推門進去,寬敞的辦公室裡舖著厚厚的地毯,落地窗外,夕陽最後一點餘暉灑入。
森鷗外換了一身黑色的外衣,他坐在落地窗前,正在遠眺窗外的橫濱港口,他身邊放著一個小圓桌,上面還放著草莓蛋糕。
金髮紅裙的女孩坐在另一邊的地毯上,她似乎在玩拼圖,聽到聲音後抬起頭看過來。
赤松流抬手拿下自己的帽子放在胸前,這一次並未像面見彭格列九代目那樣欠身行禮,而是直接半跪下來。
他低頭,語帶笑意:「我回來了,森首領。」
森鷗外看都赤松流如此做派,忍不住笑了笑,只是這笑意並未抵達眼底。
他抬手端起旁邊桌子上的葡萄酒杯,慢條斯理地說:「赤松,你回來的真早。」
這話實在太酸,一起下飛機的大佐一小時前就回來了。
赤松流聽到這句話後,嘴角微翹,他緩緩站起來,不過並未戴帽子。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語氣溫和地說:「我去看醫生了,剛結束治療。」
森鷗外略微詫異地道:「她居然給你治了?」
赤松流訕笑:「我交了一大筆錢。」
森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