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所用。”
“國家？”
“當今制鬼，無過漸耳。它是天生的捉鬼師，能力不容小覷。”
譚熙苦笑：“我怎麼可能收服他？”
紹重神色複雜：“如果他真的喜歡上你，或許會聽你的話。”
“可他只是在利用我……”譚熙有些鼻酸，他本來以為江煊是利用他生孩子，現在看來，江煊不止是利用了他生孩子，他還用自己做餌給他抓獵物，簡直王八蛋。
平時江煊在他身邊，譚熙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在太陽底下站一會兒，譚熙就有點兒暈乎乎，他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的紹重告了別，抱著龜兒子打了輛車，渾渾噩噩地坐到了醫院。
他在醫院門口站了一會兒，慢慢走過去坐在大堂的椅子上，垂著腦袋摸著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