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將周圍大家的注意力都給嚎了過來。
大家也都當遊正醉了說胡話,但清楚蔣忱和封煬間的戀人關係,也知道封煬平日為人如何, 即是開玩笑, 應該也不會怎麼樣。
眾人便樂得在旁邊當看戲,如果當時哪怕有一個人站出去阻止遊正,恐怕接下來的事都不會發生。
除了蔣忱懷了寶寶的緣故, 大家差不多都喝了酒, 因而就看著遊正在那裡作死,誰都不加以阻止。
封煬目光灼灼,盯著遊正的視線如兩把尖銳的利刃, 此時遊正臉厚皮厚,暫時沒有感覺,於是繼續作死。
遊正摸著蔣忱肚子,又嚷嚷開:“我、我就說怎麼那麼多羊肉,一會就感覺沒多少了,原來都進了蔣忱你的肚子,吐出來!”
“都給我吐出來。”遊正轉摸為按,手掌猛地一施力,就大力摁蔣忱的肚子。
醉酒的遊正力量出乎意料的大,剛蔣忱就一直拉,沒有拉動。
當遊正按壓蔣忱肚子時,痛感當即襲來,蔣忱臉色大變,可還不等蔣忱立馬有所行動,他只聽到旁邊有凳子倒地的聲音,再然後就是腹部的疼痛感頃刻消失。
又一聲重物狠狠砸地的重響,原本在蔣忱身體的遊正,轉眼間,被忽然站起來的封煬給一把拽開,並在下一刻發狠推到了地上。
後背撞上冰冷的地面,後腦勺更是沉沉砸在地上,發出咚的聲音,強烈的痛感頓時襲來,同時將遊正的酒給醒了大半。
摔在地上的遊正眼神茫然,有點懵,他抬起眼朝前方看去,甫一對上封煬陰鬱的黑眸,遊正手腳發涼,整個身體都透心涼,他一動都不敢動,封煬那銳利的眸光,好似遊正一旦有什麼異動,他就會衝上去將遊正暴打一頓,封煬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他胸口激烈上下起伏,眼睛死死地盯著遊正,如果不是旁邊蔣忱按著封煬的手臂,封煬是真想把遊正給揍一頓的。
“封煬,他不知道,遊正不知道的,他只是開玩笑,你別生氣。”蔣忱也被嚇了一跳,他看到封煬忽然就怒火燒起來的眼眸,立刻站起身,拉住封煬,遊正是純粹的無心之舉,這點大家都清楚,蔣忱沒預料到封煬會表現得這麼激烈。
封煬緩了幾口氣,旁邊有人看了看封煬臉色,都非常驚訝,可剛遊正確實有點過分了,大家因而上前勸解。
尹秋和一名工作員將遊正給扶起來,遊正呆呆的,下嘴唇甚至有點發抖。
“煬哥,遊正不是故意的,他喝醉了,你原諒他這一次。”
“是啊是啊,煬哥,原諒一下游正。”其他人也附和著。
“蔣忱你沒事吧?我剛看你臉色不太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張宣心這個時候把話鋒徑直轉到蔣忱那裡,說著還去拉蔣忱的手,想看看蔣忱怎麼樣。
封煬目光從遊正那裡轉回到蔣忱身上,陰鬱的眸子慢慢在恢復暖色。
“你怎麼樣?”遊正那裡還是小事,封煬隨即上下檢視蔣忱身體,手正要伸向蔣忱腹部,被蔣忱給摁住了。
只是痛了那麼一下,應該沒什麼大事,蔣忱搖搖頭:“沒事,我沒事。”後面那句話,蔣忱轉過臉,和其他面露關心的大家說。
遊正僵硬著身體站在一邊,被尹秋低聲狠狠訓了好幾句,他束手束腳來到蔣忱和封煬面前。
雖然後腦勺還在一抽一抽的疼,但也明白,剛才自己確實有些過了。
“對不起蔣忱,對不起,煬哥,我剛酒喝多了,一時太忘形,很對不起。”
遊正低垂著眸,認錯的態度相當誠摯。
“沒關係,下次別再摁我肚子就好了。”蔣忱彎唇微笑著說著玩笑話。
他一笑,本來因封煬的忽然動作而沉悶起來的氣氛,瞬間就輕鬆活躍起來,眾人紛紛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