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孃你這是不相信我啊?既然大伯孃不相信我,想來大伯孃是不喜歡我的,既然如此,錦兒也不敢讓大伯孃再去鋪子裡幫忙了,大伯孃你還是請回吧。”
說完,白錦轉身就走。
錢氏麵皮抽了抽,趕忙追上白錦道:“錦丫頭,大伯孃不是這個意思,大伯孃只是,只是……”
“大伯孃你既然不願相信我,那又何必委屈自己來了我們鋪子幫忙?既然如此,錦兒請求大伯孃回去吧,這幾日錦兒多謝大伯孃的幫忙,日後大伯孃還是莫要再來鋪子裡受苦了。”
錢氏心底又急又怒,她急的是怕自己在不能去鋪子,那她這段日子做的事情不就白搭了?怒的是這白高忠明面是個老實憨厚的人,沒成想竟是個有心機的!
自她去鋪子裡幫忙之後,就再也不曾見到白高忠和沈氏!這讓她如何勾引白高忠?
錢氏在醋坊做了幾天的事情,已然覺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覺著自己受累,若白高忠一直不來,難道她還真要給白家三房的醋坊一直幫忙不成?
“錦兒,大伯孃不是那個意思,大伯孃只是想跟你爹說件重要的事情,我這不是著急了嗎?”錢氏忙拉著白錦道;“錦丫頭你可莫要生氣,大伯孃就是一時著急。”
“大伯孃要跟我爹說啥?不如讓我轉告我爹?”白錦道、
錢氏眸光閃了閃,嘆了聲道;“也沒啥,這是大人的事情,你小姑娘家的還是莫要問了。”
頓了頓,錢氏又抬眼看著白錦,期期艾艾的問道:“錦丫頭,你爹他啥時能來鋪子一躺啊?大伯孃這裡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呢……”
白錦心底冷笑一聲,面上神色平靜,淡淡道;“不知道呢。”
錢氏很是不自然的點點頭,心底卻嘔的要死!
她來鋪子不是一兩天了,然,白高忠一次都沒有去過!
她就是有心要做什麼!她也做不了,更莫要說她對外說白高忠佔她便宜了!白高忠根本不曾去過鋪子,她縱有再多法子,也無從下手啊!
一開始,錢氏本是想著藉機勾引白高忠,待兩人事成,白高忠剛不想承認也不行了,可好幾日都不曾見白高忠,之後錢氏又想到其他法子。
想著只要白高忠能來鋪子一次,就一次,她就可以對外說白高忠在鋪子內對她不軌,佔了她的便宜!
可是白高忠從未回過鋪子,她又如何對外宣稱白高忠對她不軌?
正是因為此,錢氏這才著急了。
可她再著急也沒用,白高忠不去鋪子,白錦這邊也沒有訊息,錢氏就只能白白給鋪子幫忙!
錢氏心中自是不甘的!
暗中咬了咬牙,錢氏睨了一眼白錦,幽幽問道:“錦丫頭,你爹不會不去鋪子了吧?”
白錦想了想道:“不知道呢,鋪子裡有陳九二人管著,我爹倒是不用多操心。”
錢氏聽得麵皮抽搐,後槽牙用力的磨著,她恨不得立即將陳九那二人給趕走!
這意思是白高忠日後不會在去鋪子了?那她還去鋪子幫忙幹啥?
她為的是白高忠,又不是真的閒的發傻去做粗活!
越想錢氏這心底越是生氣,越是怨恨!
這白高忠明擺著就是躲她!她咋能見到白高忠?
眼見著錢氏神色變幻莫測,白錦眸色深深,沒有多說。
等二人到了鋪子,陳九和王三已經開了門,不多時便有客人來打醋。
錢氏躲的遠遠的在一處歇息,她磨牙環視這間鋪子,心底怨氣愈甚,看著這間鋪子卻是越來越不順眼!
既然白高忠如此不知好歹!那她幹啥還留在醋坊?
經過這幾日,錢氏也看出這陳九二人看鋪子看的極嚴,莫說偷釀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