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爹孃去哪了?!”郭常義陰測測的說道。
白錦面上帶著一絲冷笑,幽幽道;“郭掌櫃你認為我會告訴你嗎?”
郭常義心底那一絲不安更大,他忽然抬頭看向縣太爺,大聲道:“大人!那白老三醋坊的掌櫃白高忠賣假醋如今已經逃了!還請大人快派人將他抓回來!”、
縣太爺頓時皺眉,不待他說話,就見跪在躺下的白錦再次說話。
白錦一臉嘲諷的看著郭常義道:“郭常義你怎可當眾吩咐大人做事?你以為你是誰?”
白錦這樣說,縣太爺一想方才郭常義的話,心底頓時也有那麼幾分不舒服。
郭常義咬牙暗恨白錦,只想著等白錦落到他手中,他定不會輕易放過白錦,他忙拱手看向縣太爺道:“大人!草民絕非那個意思,草民只是提醒大人……”
“哼!大人乃堂堂青天大老爺,何須你一個草民的提醒?”白錦幽幽道。
不得不說,白錦的恭敬和言語,讓縣太爺的心底很是舒服。
這邊,郭常義咬牙瞪著白錦,怒聲斥道;“賤人!你這是強詞奪理!迷惑大人!”
白錦一臉無辜的看著縣太爺道;“大人,民女所言都是事實,何曾迷惑大人?怎麼郭掌櫃的意思是,咱們的縣太爺不是青天大老爺,而你才是?”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郭常義一臉焦急,咬牙恨聲道。
他怎麼就沒有看出來白錦這個賤人的嘴皮子這麼厲害!
“大人!白高忠是白老三醋坊的掌櫃!他們現在定跑了!還請大人將他們給抓回來!”郭常義焦急道。
他一進衙門,心底就覺得有哪些地方不對,如今終於反應過來。
白老三醋坊已經關門,而不管鎮上還是村裡都沒有他們的人,而現在白錦來衙門告狀,也不見白高忠他們,他們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事情要做!
郭常義越想越心驚,是他大意了!沒有將白高忠一家子看在眼裡!如今白高忠一家人忽然消失,而白錦又一個人來衙門告狀,這並不是好事!
越是這樣想,郭常義心底越是震驚,越是不安。
“呵,郭常義說你以小欺大你還不承認,大人乃是縣太爺,是為民做主的好官,他怎能聽你的吩咐?再者,你的證物都還沒有到,就吩咐大人將我爹孃抓來,你這是做賊心虛?還是想坑害大人,想讓大人落下一個欺負百姓的名聲?”
白高忠一家人沒有定罪,就將人抓來衙門,縣太爺自會被百姓詬病,更何況,如今是白錦來告狀,在沒有一切的有力證據證明白老三醋坊賣假醋,衙門自然不能隨便抓人。
縣太爺臉色沉冷,深覺白錦的話有幾分道理,倒是郭常義,他焦急道:“大人,您還是快派人去將白高忠一家人抓來,不然……”
“郭常義!究竟你是縣太爺,還是本官是?”
郭常義麵皮抽了抽,平日裡他雖同縣太爺多說過幾句話,也向縣太爺送了不少禮,但是作為縣太爺自是容不得一個百姓來挑戰他的權威,更何況,郭常義身份還不一般,縣太爺心底就更為在意了。
郭常義心底暗罵縣太爺是個蠢貨,卻也忙道:“大人明察,草民絕非那個意思,草民只是想要提醒大人……”
“呵,大人乃青天大老爺,自有大人自己的想法,何須你來提醒?”白錦幽幽懟道。
“你!”郭常義黑著臉瞪著白錦,那樣子看著像是要吃了白錦一般。
而縣太爺自然也不會聽郭常義,他簡單的警告了幾句,便讓郭常義住了嘴。
白錦唇角微彎,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素來聽聞這位縣太爺是個耳根子軟的,如今一看果然如此,她也算賭對了。
郭常義雖平日一直孝敬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