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天的事情,劉言郎也算是幫了她。
垂眸想了想,白錦也不看劉言郎,只淡漠道:“方才多謝你了。”
劉言郎唇角微微彎了彎,隨即很快的壓下去,他搖了搖頭,卻是一臉深情的看著白錦道:“白錦姑娘,今天就算是其他人遭遇此事,我也會出來相救的。”
若是不瞭解劉言郎的為人,別人還真的會相信了劉言郎。
可是如今的白錦,恐怕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劉言郎自己,就是第二個最為了解劉言郎的人。
劉言郎為人生性狡詐,自認為自己聰明,考取了個秀才便眼比天高,而他更是會花言巧語,最會的便是用一張皮相還有花言巧欺騙別人。
而前世的事情更是證明劉言郎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豺狼,這樣一個人怎會捨身取義救別人?
聽著劉言郎這樣,白錦心底只覺諷刺又噁心,而也正是因為劉言郎這樣,白錦卻開始懷疑方才的事情。
為什麼劉言郎就會“恰巧”的經過此地?
若是方才她真的跑出去叫人,那現在外面人來了,就會知道暮雲深的爹來大邱村打傷了人,還會看到劉言郎救了自己,而且,他們還在這樣一個偏僻的林裡,難免不會讓促外人多想。
興許第二天,村裡就會傳出自己被劉言郎救了的事情,雖這個沒啥,但是這個終究還是對自己的名聲有損的。
而讓人看到暮雲深的爹在大邱村打傷人,想來若是大邱村的村民知道了,定會找暮雲深的麻煩。
這也是為什麼方才白錦跑了一會兒,卻又停下來的原因。
心中細細思索一番,白錦再看劉言郎的目光便有些複雜。
劉言郎只覺白錦的目光先是能看透他似的,他捂著胸口咳嗽幾聲,忙道:“白錦姑娘,你咋不話?”
白錦盯著劉言郎看了會兒,隨即搖頭道:“沒啥,我們出去吧。”
劉言郎咬牙,眼底閃過不甘。
他見白錦竟是離他遠遠的,咬了咬牙,剛走了兩步,忽然彎腰又蹲在地上,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白錦腳下一頓,轉頭去看蹲在地上的劉言郎。
劉言郎咬著牙抬頭看著白錦,一臉痛苦卻又強撐的樣,艱難的道:“白錦姑娘,我的胸口有些疼,我,我恐怕走不了了……”
白錦垂眸看了一眼劉言郎,想了想轉身走出去。
劉言郎蹲在地上,低下頭,一雙眼中滿是算計和陰沉。
等白錦再次回來的時候,只見一男一女跟在她身後,正是大邱村的人,難得名為趙老四,女是趙劉氏,這二人是夫妻,而二人肩上都扛著鋤頭還有鐵鍬。
一走進,白錦就對身後的二人道:“趙叔,我方才路上遇到一個瘋便跑進了這裡躲著,誰知道那個瘋竟然也跟著進來,不過幸好劉秀才劉公恰巧出現,救了我。“
方才的一點時間,白錦已經想好了。
若是她不叫人來,而是自己扶著劉言郎出去,那就更不清了。
反正暮鐵栓已經跑了。倒不如索性去外面叫人進來,將方才的事情攤開來,那外人再看劉言郎身上的傷也會相信的。
果然,白錦完後,這夫妻二人一見是劉言郎,身上的衣裳還髒汙了,連忙走過去扶起了劉言郎。
劉言郎聽到白錦的話,眼中神色便沉了沉,緊接著被人扶起來,劉言郎連忙抬頭道謝。
白錦跟在這幾人身後,並未上前去扶劉言郎,倒是同他保持了距離。
即使外人知道劉言郎救了她,但是男女授受不親,她一個女也不好去扶著劉言郎,所以外人也不會啥。
等出了林,走在路上,也碰上了大邱村其他人。
劉言郎是遠近聞名的秀才郎,見過他的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