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誰能想到,到頭來,白高明所寵愛的婆娘,竟然在他在外應酬喝酒時,早已和阿狗苟合,二人更是有了寶。
白高明整日辛苦,卻沒想到,竟是為別人做嫁衣,養兒。
這真可謂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白高明可憐嗎?他的確可憐,自己疼寵的婆娘早已偷偷和別人偷情,還生下孩,若不是這一次公堂之上,他們夫妻二人想要害白家三房,這件事情恐怕還不會這麼快,在大庭廣眾之下,這麼給捅出來。
白高明可恨嗎?他當然可恨,他為了一己之私,便坑害自家兄弟的閨女,更別,往日裡四房仗著上房老兩口偏愛他們,不知道佔了白家三房家多少便宜。
而這一次,白高明落到這種地步,只能是自作孽不可活,簡直就是咎由自取。
白錦聽後亦是微微一嘆,她倒不是可憐白高明,畢竟白高明夫妻二人可是想著要害她的,她可沒那麼聖母。
她嘆的是,白高明和孫氏二人夫妻多年,到頭來,夫不是夫,妻不是妻,不是,二人在公堂之上,更是面目猙獰的想要至對方於死地!
可悲,可嘆,可笑。
這件事情終於了了,沈大虎又好生安撫了一番沈氏和白高忠,這才離開。
驚心動魄一場,好在是有驚無險,白高忠和沈氏為了感激暮雲深,特地邀請暮雲深來家裡吃一頓飯,而白高忠和沈氏早早的便在灶房裡面忙活,白錦本想幫忙,卻被沈氏趕出去,只道讓白錦好好等著暮雲深,等人來了,讓她招呼她。
此時剛到巳時中,暮雲深還未來,白錦踟躕一番,終是回了屋開始挑選衣裳。
不甚模糊的銅鏡前,白錦右手拿著一件水藍色襦裙,左手拿著一件桃粉色襦裙,她一件一件的比在身上,透過銅鏡,只見容顏嬌美如花般的女,穿水藍色襦裙,顯的她面容如水般清透明媚,穿桃粉色襦裙,則顯的一張臉如三月桃花般盛開美好,嬌豔。
試穿了兩件襦裙,最後,白錦選擇了那件略微嬌豔的桃粉色襦裙。
換好衣裳,白錦坐在鏡前,拿起梳篦,不一會兒便梳了一個桃仙髻,點上胭脂,抹上口脂,在配上身上那件桃粉色襦裙,只見鏡中少女明媚,豔麗,嬌媚可人。
白錦看著鏡中的女,只見鏡中女紅唇微彎,明媚的容顏上立時閃現著女兒嬌羞般的笑容,一雙水盈盈的眸中,仿若浸透著三月春雨,清麗,婉轉,嬌媚可人,又不失女兒家的嬌羞。
細嫩如蔥般的手指緩緩抹上臉頰,白錦看著鏡中女,看著唇邊那抹婉轉明媚的笑容,只覺這是她重生以來,第一次露出她這般年紀的女兒家的笑容。
眼眸微垂,視線便落在妝奩盒上。
眸中沒有任何猶豫的,只見白錦將妝奩盒開啟,裡面除卻放著幾副簡潔大方的首飾,還有一個放著簪的長盒。
白錦將盒開啟,拿出裡面裝著的白玉簪,而後她看著鏡中的女,將清透的白玉簪緩緩插在髮髻之上。
“……哇,姐,你今天可真美!”
忽然的聲音打破了這沉靜,白錦面頰微紅,卻好在看不出來。
她轉過身看向門口處,朝著白守信招了招手。
白守信蹬蹬蹬的爬坡到白錦面前,一雙黑溜溜的眼睛則緊緊盯著白錦看著。
“姐,你今天咋打扮的這麼漂亮!”白守信雙目中滿是驚豔,他知道自己的姐姐長得很美,不施粉黛,也比村上那些個女漂亮。
可是如今他姐塗抹了胭脂,一看便是驚心打扮了一番,這一看,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啊!
白錦紅唇微彎,伸出食指在白守信額頭點了點,嗔道:“你一個孩知道啥,你不是在門外守著嗎?咋進來了?”
提到這個,白守信才回過神,他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