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了看法。
“為什麼,告訴我原因。”她溫和的命令,語氣中透出現在就要知道答案的堅決。
沉慕一時無言。
李露有些不高興,直白地開口,“沉慕,你變得軟弱了嗎?”
“有什麼不願意告訴我的,說說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不會生氣,相信我,我們之間不應該存在任何秘密。”
她說話時站起,扯過床角迭放好的紗巾揮開隨意披到自己身上,將大部分的肌膚遮擋,眼中沒有任何輕蔑,只餘平靜,以至於少女明明還是赤裸的肌體,卻看不出半分淫穢或情色,姿態高而雅,一如古典油畫中所描繪的稚年女神。
男孩抬頭仰望她,冷漠的瞳孔像即將面對敵人即將進攻的貓一樣專注。
但他不會對面前的人生出敵意。
僅僅是看著她,他就已經想要讓一切都順從她的願望與心意。
或許這也是另一種不假思索的事實。
他伸手握住女孩的小腿,手指摩挲著腳腕的肌膚,熟悉又溫暖的肌膚接觸讓他感到平和,沉吟中慢慢道,“我並沒有軟弱。”這是必須要定下的開端,可隨即……他不是很意外的發現她仔細的聆聽他的話,認真的就像他們在談論一件事關重大的公事。
——或許對他的確如此。
沉慕微微露出一點被重視被在乎的笑。
很短,只在臉上停留了兩秒。
他繼續含糊道,“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那麼累,也不需要受傷,很多事情可以採用更輕鬆的方法。”
“更輕鬆的方式,你想說什麼?”李露臉色不變,心裡隱隱不快,抬手笑道,“我從來沒逼迫過你吧。”
“沒有。”他立刻給予肯定的答覆,“——在行動上。”
“行動外呢?”
李露淡淡道,完全不在乎的樣子,然而骨子裡的攻擊性和與生俱來的猜疑如微風般將其快速環繞。
沉慕感覺不到般地鬆開緊握著的腳腕,俯身低下頭在女孩白皙的腳背上落下一吻,“你身上的創傷像是子彈打在我心臟上留下的痕跡。”
抬頭,冰雪凝成的容貌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然而還是冷淡而透徹,“令人心碎,也讓我變得軟弱。”
“撲哧。”
李露被他逗笑了,“你這話跟誰學的?”
她不等沉慕說話就伸手捂住他的唇瓣,讓男孩想要道明的話留在唇中,被喉結穩固地壓住,“算了,我不想知道。”
李露正色,沉慕的話確實讓她開心了幾秒——甜言蜜語永遠是指引人心甘情願進入愛情墳墓的良藥——也僅僅是高興數秒,畢竟她就是一個慣會說情話的好手,對這些話的抵抗力是常人的數百倍。
“理由你說了,你現在可以和我講,你認為更輕鬆的方法是什麼了。”
1有了新想法,調整下女主的事業線,把之前的最終目標設為一個過渡的職位,畢竟重生只為達到和過去一樣的高度,那也沒什麼重生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