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又露出笑容,她一向最喜歡這種做事妥當、又不多嘴的人,需要他的時候就勤勤懇懇,不需要的時候就真能把自己當成塊無生命的石頭,此時看他接待自己後的一系列動作覺得有意思極了,直接問,“你叫什麼名字?”
“於蒙,我叫於蒙。”他抬頭看李露,受驚一般地低下頭顱。乖巧的露出脖頸。
“好。”李露撫掌而笑,又問,“願意跟著我嗎?”
什麼?
李露說的不經心,於蒙的臉卻瞬間白了,他思忖著這少女的動作,光是看還好,落到自己身上是絕對受不了的。
他腦子轉了又轉,想了又想才低聲小心說,“不是我不想跟著您,是我家境不好,早早結了婚,對方雖然不出眾,但我們一起長大,感情甚篤,我實在不願拋棄她。”
這話說得李露哭笑不得,明白他會錯意,“你想多了,我只是問你願不願意跟著我做事,畢竟你在這裡幹也非長久之計。”
這話就有些交淺言深,然而她是上,於蒙是下,他不得不去細想。
這裡錢多事重,只他做事謹慎得當,樣貌又恰好卡在順眼而不貌美間,不安逸倒也能應付,但要他真跟著這陌生的女孩走?於蒙先就否決,從嗓子中發出幾聲吶吶的音節,沒有正面言語。
李露見此只是笑,她對有能力的人容忍度是很高的,哪怕當面罵她,只要能給她做事也不算什麼,更何況對於蒙一時興起,犯不著生氣。寫了條子遞給他,隨意道,“這是我的地址,想跟我的時候可以按這個來。”
“謝謝您。”
“你先出去吧。”
她隨口吩咐,目光看向謝與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