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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藤沒說話,一雙在主人不笑、沒有表情時都像是含情脈脈的眼睛看向李露。
控不控制的,心裡沒點數嗎?
李露神情自若的看回去,被道破心裡的一點隱秘也毫不羞愧。
沒數。
她就敢這麼堅決的認為。
程藤首先敗下陣來,畢竟這具身體對她的喜歡是實打實的,而李露……
就算她現在在說著對小程訴情的話,程藤也是一半相信,一半不信的。
相信的是她肯定對小程有感覺,不然兩個人真不會做最親密的事;不相信的是李露說出的喜歡和愛……
光是想到“李路”這個名字他就想懟回去,你對小程……或者說對我的喜歡和愛到底值多少?
現在不會是又一場的欺騙和玩耍吧。
他真的不想多說一句她的輝煌戰績,以免自己像是一個愛嚼口舌的男人。
在這樣微妙的心裡中,手指如同被操控的機器模型,情不自禁的摩裟起少女嫣紅的唇瓣。
還未因日後多次的探險遠遊而生出繭子的柔嫩指腹一下下的摸過,帶著主人有意為之的性暗示。
程藤將自己的衣服徹底的脫去。
“那……就做吧。”
既不是沒做過,也不是真的不想做,那現在再做一次也無妨。
程藤把少女外表的恐怖人類拉進自己的懷中,除掉抑制不住的呼吸聲,兩個人的舉動甚至是寂靜的。
唇挨著唇,舌尖抵著彼此,逐漸加深,空氣才變得紊亂起來。
他用指腹擦去女孩嘴邊的一絲淫靡。
再度在空中露出的肌膚,溫熱的附上另一具柔軟的軀體。
“李露……李露……”男孩叫著她的名字,兩人的手覆在一起,如同被黏住了一般。
又很快的往下,劃過一片片柔膩軟柔的肌膚,摸到了少女身上的一片的聳起。
軟的如同輕柔的羽毛。
男孩喉嚨發癢,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叄天叄天不吃不喝的旅人,孤身一人的行走在廣袤的沙漠之中,周圍的空氣都是極為燥熱的,讓人從心底裡升起一股火氣。
他的瞳孔就像染上了某種情感,變得靈動異常。
手裡中的柔軟鴿乳輕輕抵著他手心,嬌嫩嫣紅的蓓蕾在男孩手中慢慢的盛開。
他情不自禁的在李露面前低下頭,只是為了像爭奪蜜糖一樣的熊舔舐她的身體,鎖骨脖頸也好,軟嫩嫩的白色奶子也好,每一寸肌膚都甜蜜的讓人窒息。
在這柔軟的溫情之下,程藤突然有了一種想要流淚的衝動。
因為自身的軟弱被人輕易拿捏,也因為他面對的對手居然不搞強硬而開始以溫情示人。
他可以抵過“風刀霜劍嚴相逼”的恐懼,頂著一身傲骨被人欺凌冷待,卻敵不過真真假假混合交迭的柔軟真情。
李露神色微動。
屬於少女的柔軟指尖摸過他的眼角。
是一滴水。
或者說,淚水。
她把一個過去遭受侮辱冷待,被奪走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看不起都能玩笑過去的男人給弄哭了。
而這個人遭受的侮辱冷待,大部分的源泉甚至就是她本人。
李露突然不知道說什麼。
說感到愧疚、對不起,說自己不知道……
總是說程藤無法執掌程家,罪魁禍首和始作俑者真的毫不知情嗎?
她還不想這樣的侮辱程藤。
程藤也不會信。
說我很抱歉……
然而剷除敵人是人的天性,再過十次只要不是“李露”和“小程”先遇見,相互溫暖彼此,她依舊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