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富的。
不是沒在家裡看見過父親和那些女人親密的場景,在母親去世後更加、更加的頻繁,奇怪的聲音,隨意被拋在地下的衣服,還有,交合的場景。
白花花的女人身體和男性健美的身體。
那些都讓人厭惡。
越是看見越覺得噁心。
想吐。
可。
眼前的女孩明明更過分。
手指解開少女身後的內衣,微微俯下身滿臉都是馨香的氣息,猶如被無形的霧所纏繞。
小巧的雪白乳球上蕾珠甜美,像是一個冰激凌上僅有的一粒櫻桃,時時散發著誘惑,再成功吸引人之後,又會用“冰”狠狠的冷凍和傷害。
程藤僅存的理智在拼命叫喊著“不要靠近”、“快跑”、“快離開。”
現在一切還有停止的機會。
他又想。
不管他之前說過什麼,不管他之前做過什麼。
把曾經想過的一切都拋下。
自己不應該真的成為她的“船。”
那是不正確的。
女孩的奶子卻被舔的更加溼漉漉的,周圍的每一寸肌膚被唇瓣經過,雪膚猶如被雨水打過般。
但那不是雨水,是愛意。
如果可以,他想在上面烙下真實的痕跡。
顯而易見,情感對待理智又一次的大獲全勝。
程藤毫不驚訝的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制止自己的動作,完全淪陷在那雙平靜的、蘊含著淺淡笑意看著他的瞳孔中。
看上去是他在玩弄她,然而本人的意志卻被無形的操縱了。
修長白皙的手指劃過女孩腰間細嫩的肌膚,急促的往下直到雙腿間最隱秘的那一點。
額頭間生出淡淡的汗珠,因為天氣,或是因為緊張。
耳邊則生出水聲,手指越來越靈活的攪弄著女孩腿間的細嫩軟肉,粉紅色的小口被少年的手指欺負著不斷流出甘甜的汁液,程藤一一吮吸出去,發現原來身下的女孩在不知何時早已動情。
卻仍然表現的那麼剋制、那麼遊刃有餘、就像絲毫沒被程藤的取悅所打動。
如果不是程藤的手指在插入下體時已經感受到了溼滑。
狡猾的對手。
他暗暗的想,卻被拉住上身獻上一吻,唇與唇之間,是苦澀的味道。
“避孕藥。”女孩神色輕鬆的說,“我是不會在這時給你毒藥的。”
是啊,這不是一個好時候。
程藤冷靜的勸自己。
可隨身帶著這種藥,如果他不吃,李露會給誰,江月懷嗎,還是沉慕?
一個是真正的男朋友,一個是自幼一起長大的竹馬。
再或者,兩個人都已經吃過。
程藤不知道。
或是不敢確定。
只是心中燃起憤怒嫉妒的大火,表面上卻還要剋制著、剋制住。
他是沒有權利嫉妒的。
因為他現在已經淪為程愛母親那種人了,那種他原本光明正大的不恥著的女人,程藤不自覺的……有一點委屈和生氣?
因為他不能對待李露像那些冒犯她的人一樣,冷酷又無情。
多殘酷的恐嚇,冷漠的對待都可以,完全憑藉自己的心意,聽到他們乞求寬恕的聲音。
程藤好像聽到早幾個小時時幾個女孩以為要被直接從山頂上推下去、活活喪命時的求饒聲。
哭的狼狽極了,有兩個甚至丟人的連褲子都溼了。
實際上他們當然不可能直接讓她們死去,那才是給自己增加麻煩。等她們鬆了一口氣回到家中時,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報復。
按這樣的發展下去,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