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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露的身體靜止了,在一瞬間彷彿一座完美的雕像,牢牢的壓住身下的人。
她自然不可能出聲回答小帳篷外面的人,也不是她心疼程藤,而是李露開始思考過些時間該怎麼毀屍滅跡了。
這麼多的同學在這裡,弄死和弄傷可不是一個概念,即使是她也得思考後續事情該怎麼處理。
還沒等她思考幾秒,被壓在身下的人奮力的掀開被子,李露差點就因為這力道滾出帳篷,兩條又細又直的腿被人從身後分開,她一下子趴到在墊子上,鼻子都被撞紅了,覺得手越發的癢,果然還是該想方設法的弄死程藤!!!
可惜她現在身上沒帶刀也沒帶槍。
結果,下一刻她驚呆了。
這傢伙是在做什麼啊?
這可是翻臉後誰先弄死誰的場景,李露很認真的,他為什麼……為什麼要在其中擅自新增這麼多色情元素啊。
“嗚嗚。”不管心裡怎麼想,敏感的身體控制不住的發出甜蜜的呻吟聲,像是一種鼓勵。
男孩的唇舌靠進小穴,一上來就又是咬又是舔的,雖然動作毫無章法,但那本來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更何況程藤還這麼用力兇狠。
小穴外部被舔的溼漉漉的,還趁機被記仇的程藤咬了幾下,讓難耐的女孩扭動腰肢,眼前渾圓雪白的臀肉也跟著晃動——他吸得更認真了。
本來他也是很認真的想要謀殺一個人的,結果李露給他那幾下子後,一屁股隔著一層被褥坐在他臉上。
要知道,現在無論是程藤和李露,可都沒有穿一件衣服,全身赤裸裸的肌膚相親,兩個人現在是風月無邊,香豔無比。
女孩的小穴倒是被陰唇給保護住了,只有一個粉粉嫩嫩的,沒什麼毛髮的小丘,散發出一種奇特的,勾引人慾望的味道。
滿眼都是晃動的春景,讓程藤本來就硬的性器更加的膨脹巨大,硬的生痛。
難受。
太難受了。
程藤本應該厭惡的,因為他是真的討厭性,他也是真的討厭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仇人,只是因為崛起後沒有報復他就被宣揚成寬宏大度——天知道程藤才是受害者。
可程藤也記得,現在在自己眼前晃的小穴,剛才被包裹在其中時候有多銷魂,他為什麼不在想要謀殺女孩之前先把性器從她體內退出,這個問題沒有人會問程藤,可是他自己知道。
因為他不想。
身體比理智更鮮明的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還有剛才在打動時,兩個人的姿勢混亂不堪,她的蜜穴多少次蹭過他的肌膚,而他的性具也一次次從綿軟的嬌軀上磨過。
這個女孩,現在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自己的味道,聞起來更加甜蜜誘人了。
讓程藤只想給予……或是掠奪。
總之,程藤的心思變了,
他現在只想立刻趕快的……把自己埋進這具身體裡,無論哪一個部分!
雪白的牙齒啃咬著陰蒂,有一瞬間程藤真想把這軟肉嚥進肚子裡,看深藏在她體內的心究竟是黑是紅還是完全沒有,可他還是剋制住了,只是咬成堅硬的小櫻桃。
李露的雙腿從後面被最大限度的分開,程藤整個頭深深的埋入雪臀間,控制著舌頭模仿著性交進行抽插。
時快時慢,時輕時重。
裡面紅媚的穴肉像是要被舔化了,身體內流出越來越多的蜜液,點點沾上了男孩的睫毛。
程藤卻毫不在意地笑,隨手撩過自己已經變得亂糟糟的頭髮,顯得滿足而愜意,不客氣的說,簡直散發出一種妖媚的氣息,這不是貶義詞,畢竟他過去從骨子裡就散發出一種風流味道,現在破了處,從不懂情事、厭惡情事的小妖孽變成了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