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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沒有。”
“都沒有。”
程藤一一回答道。
“那你為什麼要因為別人在你的生日上搞事,自己被氣出來而不好意思回家呢?”李露問他。
想欺負他的人都到門口了,程藤還這樣不慌不忙,自己一個人生悶氣呢。
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
明明挺年輕的小夥子,怎麼就沒有那樣一往無前,誓要征服一切的銳利與鋒芒呢?
不過李露當然沒有批評的意思,你不可能要求一個人既面對自己未婚妻被搶走的事情淡然處之,又要求他對試圖打壓他的父親激烈反抗。
在更多人的眼裡,無疑,李露做的事情比程安瑾和程愛過分多了。
他們那還算是內部的矛盾,和李露,就是外在的矛盾了。
李露的意思是,一個人的風格應該是一貫相承的,除非是遭遇了難以想象的巨大變化,不然變的不可能那麼快。
程藤本質上其實比李露淡泊名利多了,因為名利那是他與生俱來所擁有的,哪怕他淪為失敗者後也已經擁有大量的金錢和很高的社會地位,說起來沒準兒後來程愛都沒有他瀟灑,因為他掙得錢的每一部分都會化作程藤極限跳傘時使用的私人飛機或是被人們被邀請登上的豪華潛艇。
而李露,當她的父母去世後,她就從一個前途無量,被人交口稱讚的孩子變得女朋友家都看不起了。
但李露翻過身來之後,人們的目光又自然從程藤這些人身上轉回到了李露身上。
最起碼,她得到的每一份稱讚都要真心實意的多。
現在,李露也是在真心實意的給出自己的建議。
她想看一看,程藤是否真的會去反抗。
又,是否能成功。
還有,真的只有她一個人重生了嗎?
李露一向知道上天是厚愛她的,但你也不能完全指望著虛無縹緲的天意,不是嗎?
如果程藤做出巨大的改變,熟知她的人自然也會把目光看向程藤。這樣,不管是敵對還是友善,她都有機會斡旋。
聽起來有些陰險,但,願者上鉤嘛。
李露從不勉強任何人。
大概,
或許?
程藤聽到她的話,不管往沒往心裡去,倒也做出了立刻要走的姿態。
李露又攔住他。
“你是和朋友們一起來的?”
程藤詫異的看她一眼,一本正經道“他們不是朋友。”
“是,我現在知道了。”李露點點頭,“但不管怎樣,和他們告個別,告訴他們你要走了。”
“你不會想他們扔在這裡直接走掉吧。”這應該是疑問的語氣,李露卻還用的是肯定句。
畢竟程藤的動作十分明顯,他就要直接走,絲毫沒有要回去的意思。
程藤挑挑眉,“當然。”
這種事就別當然了啊!
“去和他們說一聲,哪怕只有一句話。”李露強調道。
“好吧。”程藤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老師抓住不得不罰站一樣,倒也乖乖順從了。
“對了,離這兒遠點,這不是什麼好地方。”他提醒到,含糊的一筆帶過。
“知道了,再見。”李露乾脆的說拜拜。
如果是剛才的李露,一點會要求從程藤帶他們進去,但現在,真的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李露覺得自己那點性慾都被嚇得一點不剩。
“對了,李露。”程藤走兩步後突然背過身喊她的名字,“那女人不會把我媽媽的臉面踩在地上,她只會踩我的。”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