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國天牢!
柳木晨雙手雙腳,都被鐵鏈牢牢的給鎖死在天牢的牆壁上,最引人注目的是琵琶骨處的那兩道洞穿整個骨頭的鎖鏈。
嬰兒胳膊粗的鐵鏈。從琵琶骨處橫穿而過將其牢牢的提起使他一直懸在半空之中。
他被吊在這裡已經兩天兩夜了,嘴唇也已經乾裂,絲絲血絲從皸裂的面板下隱隱滲出,原本白色的衣衫,已經凌亂不堪,些許地方已經被幹涸的血液給染成了暗紅色。
自從被帶到這裡來的這兩天了裡,整個牢房好像都把他遺忘了一樣,無人問津。
其實按著他的武道修為,他可以瞬間崩碎這些禁錮他的鐵鏈,然後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可以逃離天牢。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這樣做,因為只要他表現出一絲的武道修為,那麼別說他達不到他想要的目的,恐怕就連遠在咸陽城的一切都會被他那個名義上的父親給屠殺的乾乾淨淨。
因為他太瞭解秦無名了 只要自己表現的還是一個廢人,那麼秦無名也許不把他當回事兒 ,最多隻是受些皮肉之苦。
但是一旦他暴露了他的武道修為,那麼按著他對秦無名的瞭解,皇帝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的去摧毀,去消滅他這個潛在的威脅。
所以現在的他必須要隱忍。他需要時間,萬一他們也需要時間來成長,少女更需要時間來突破。
因此這段時間,無論秦無名怎麼虐待他 ,他都必須默默的承受,不然他暗中苦心經營的這十年基業,全部都將會毀於一旦。
咯吱一聲輕響,牢門應聲而開,同時一道身影踏門而入 。
考慮的怎麼樣了?
來者不是別人 ,正是大秦帝國的皇帝也是柳木晨名義上的父親秦無名。
看著眼前的人影,柳木晨那皸裂的嘴角微微上揚,然後沙啞的說道,我說過了,十年前我就已經全部都還給你了 。
哼!聽著柳木晨的回答,秦無名冷哼一聲,然後接著說道,我已經將暗影殿全部都派出去了,你說用你訓練的兩隊人手,相互廝殺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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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兵部尚書李春海正坐在自己的書房之中眉頭緊皺,這兩天的刺殺鬧的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他又奉命捉拿刺客,但是到現在他都沒有絲毫的頭緒,那幫刺客就像幽靈一樣,四處作案每當他帶著士兵趕到的時候,對方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他的所有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監視之下一樣。這叫他坐立不安。
這幾天的接連失利,又讓他擔心萬分生怕哪一天皇帝一道聖旨下來,他的烏紗帽連帶著他的一家老小的小命全部玩完。
李尚書這是在為何事如此操勞呢?就在兵部尚書李春海還在思考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又該從何處下手的時候,一道陰柔的聲音從他的背後傳來。
誰?聽見這個突兀出現的聲音,兵部尚書李春海一個跳躍就遠離了書案,身為兵部尚書,李春海本身就有七品宗師境的修為,不然他也不可能坐上大秦帝國兵部尚書的位子上。
但是這個人居然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還不被他覺察到,這是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這豈不是說只要對方願意,自己就能被對方悄無聲息的處理掉。
呵呵呵,李大人不必緊張,要是想殺你,你早就已經沒有說話的機會了,看著李春海的反應,黑暗中走出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定眼看去,來人十分年輕,一身黑衣正好與漆黑的夜空融為一體,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的靈力波動,就像是一個溫儒爾雅的書生,
但是,李春海知道,對方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書生,既然如此,那麼對方的武道修為就只能是遠遠的高出自己,高到讓自己都看透不了,一想到此處李春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