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場火氣就上來了。
“對,我就應該像你那軒哥哥那樣,做個君子,不喜歡你就一眼都懶得看你,任憑你怎麼倒貼上去都不要,對吧。”
“你!”
聽見他諷刺的話,鄭之卉被他氣得面色一陣紅,一陣白,有些喘不上氣地不停大口呼吸。
提起章伯軒,鄭邵元想到最近鄭氏的遭遇,心裡的火燒得更旺,瞧見鄭之卉一提到他就這麼激動就更氣憤了。
“還好意思說我,我頂多就是玩一下無關緊要的女人罷了,你呢,去倒貼一個一心想整垮鄭氏的男人,你再看看你這副德行,說他是好人,呵,你被人綁架都進醫院了,人家有來看過你一次嗎?”
“你就是個舔狗。”
他最後兩個字出口,鄭之卉忽然撲過去抓起他的手臂就用力咬了下去。
“啊……鄭之卉,你給老子鬆口。”
鄭邵元忍著痛,費勁地將她推開,喊道,“你屬狗的是吧,從小到大吵不贏就咬人,你——”
對上鄭之卉那雙盈滿淚的眼睛,他餘下的狠話頓時說不下去了,甩了甩被咬麻的手,他轉身上樓:
“懶得搭理你,礙著老子補眠。”
大廳中安靜了下來,鄭之卉含淚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十天前,郭永狗急跳牆,欲趁鄭之卉外出時綁架她,以此要挾鄭建祥。
當晚鄭之卉的車在一處靜闢路段被一輛貨車撞上,她當場暈了過去,迷糊間,她只依稀感覺有一雙強有力的手將她從車內抱走。
等她再醒來已經是在醫院了。
鄭家人是在她人到了醫院後才接到她出事的訊息的。
至於車禍現場的具體細節,以及她當時是被誰所救,卻無從知曉。
鄭之卉傷得不重,在醫院住了十天左右,昨天才剛出院。
住院期間,她一直期盼著能來看望她,哪怕只是看她一眼的那個男人——從來沒出現過。
但她也只能安慰自己:他現在和鄭家鬧得這麼僵,他避嫌,不來看自己也是正常的。
雖然,她並不知道鄭家為什麼和章伯軒會走到今天這樣的敵對局面。
第二天。
俞知意起來收拾了一番就打算去御苑找高簡心玩。
車子剛出西子灣大門,迎面就被一個人攔住,司機連忙踩下剎車。
後座的俞知意往外看了一眼,看見站在車前的俞天成。
不悅地皺了皺眉,她推門下車。
見俞天成一臉笑容地走過來,她故作驚訝,“喲,這不是俞總嗎,這麼巧啊。”
俞天成聽見這稱謂,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但他只能裝沒聽懂,又飛快地露出一個笑容,
“不是巧,知意,我是專程過來找你的。”
“我記得我跟俞總好像……沒什麼關係了吧,你找我做什麼?”
“瞧你這孩子說的什麼傻話,我是你爸,咱們可是父女,怎麼會沒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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