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我秘密回來,把他手上可以指證鄭建祥的罪證都取走,有這些東西在手,哼,就算我們賠上了郭氏,他鄭建祥也別想高枕無憂。”
俞知意算是聽明白了。
怪不得他會忽然回雁城,原來是鄭家把郭家拉出來當替死鬼,而郭家狗急跳牆了。
眼珠子轉了轉,俞知意又小心翼翼地試探,“鄭家可是雁城的大家族,你手上的證據能把他扳倒嗎?”
“我沒打算把鄭家扳倒。”郭玉山陰險一笑,“我手上有了能威脅鄭建祥的把柄,那就是一個搖錢樹,我為什麼要扳倒他?讓他源源不斷地給我供錢不好嗎?”
假藥的事情若是逃脫不掉,他爸就得進局子,郭家已然無望,他倒不如多給自己爭取利益。
“……”
俞知意循循誘導地套他話:“你確定你手上的證據能讓鄭建祥妥協,還能源源不斷給你送錢?”
“那是自然,就算旁的罪責他能找到替罪羊,但八年前他暗中指使我爸殺了那個官二代的事情,他是主謀,我手上是有鐵證的,他不可能找到人給他頂替這殺人之罪。”
八年前……官二代?
俞知意心頭猛地大震,腦袋滯愣幾秒後,她激動地一下子往前移動,被綁著的雙手死死拽住郭玉山:“你說什麼?你是說八年前江文星的死是鄭建祥所為?”
不是章伯軒?
見她忽然這麼激動,郭玉山不由打量起了她來,“你好像……很在意這件事?”
廢話,那可是關乎謝宥時清白的事情,她能不在意嗎?
但嘴上,她卻說,“不是,我就是好奇。之前不是都說殺人的是謝宥時嗎?”
怕他看出端倪,她又說,“你都不知道,因為害怕謝宥時會殺人,我嫁給他之後其實也是天天過得提心吊膽的。所以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就覺得挺驚訝的。”
果然,她這麼說,郭玉山的神色就緩了下來,甚至有些心疼地想去握住她揪住他衣袖的雙手。
俞知意察覺他的動作,才意識到剛剛一激動,自己的手放哪去了,她連忙藉著撥動頭髮的動作把手抽回來,避開他的觸碰,同時又默默往後坐,拉開兩人的距離。
手愣在了半空,郭玉山眉宇有些不悅,但抬頭卻見她笨拙地在捋自己額前的頭髮,視線落在了她泛紅的細腕和那截粗硬的繩索上,不知道是不是出於愧疚,他最終沒追究什麼。
並說道,“我也是這次回來,看了我爸給我的證據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俞知意壓住心中劇烈翻湧的情緒,“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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