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她是在演戲,可見她對自己嗲嗲地撒嬌,謝宥時就是受用到心都軟了。
他抬起她的手親了一下,聲音寵溺又憐愛,“還疼?那回家,老公給你揉揉。”
在眾人呆若木雞的目光中,謝宥時俯身,一把將嬌小又嬌氣的女人攔腰抱起。
身子騰空的那一瞬,俞知意被嚇一跳,本能地伸手摟住謝宥時的脖子。
腦袋懵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謝宥時已經抱著她往外走了。
“二少,戲搭錯了吧?”她忍不住小聲提醒。
她說的是手疼,不是腳疼,他抱著她幹嘛?
謝宥時低眸看她一眼,湊近她耳邊低語,“你不覺得當眾被自己的老公公主抱回家,能讓你更有面子?”
“……”
俞知意怔了一下,視線越過他的腦袋往後看去,當即看到了那邊瞠目結舌的眾人投來或震驚,或羨豔,嫉妒的目光。
還別說,真挺有面子的。
俞知意視線轉回來看向男人,目光越過他線流暢性感的下頜,再上移就看到了那張俊逸迷人的臉。
兩人距離貼近,她彷彿能感受到他強健的心跳,那一瞬間,俞知意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動莫名地快了許多。
“哎?阿時,這……發生什麼事了?”
韓尚正從後臺匆匆趕過來,就看見謝宥時抱著女人離開的一幕。
謝宥時沉著臉掃視他一眼,“你請來的人弄傷了我太太的手。”
這話落入張小姐耳朵,她眼珠子瞪得不能再大了:“?”
這就很離譜。
明明是他太太潑了她,怎麼反倒成她傷了她太太的手?
眾人不敢多嘴:“……”
韓尚正聽見這話卻是臉色都變了,緊張地問,“啊?哪呢?哪傷了,要上醫院嗎?”
他湊前,目光繞著俞知意攀在謝宥時脖子上的雙手左左右右地看了個遍,卻啥傷口也沒有發現。
到底傷哪了?
謝宥時沒跟他多廢話,抱著人繼續往外走,“你的場子,那些作妖的鬼怪你自己看著辦。”
韓尚正:“……”
“以後這種烏煙瘴氣的宴會,別請我們夫妻來,我太太矜貴,經不得嚇。”
他聲音不算大,卻能讓全場人聽見。
“……”
韓尚正一臉懵地看著他抱著人離場,半晌才回過神,“不是,我這宴會怎麼就烏煙瘴氣,哪來的鬼怪——”
他話落回頭看向前面那些看熱鬧的人,目光正正對上那張沾滿紅酒,妝容脫落嚴重的臉。
艾瑪,還真有鬼啊。
誰啊這?
韓尚正拽過一個熟人問,“怎麼回事?”
接了個電話,慢幾步跟上來的章伯軒聽見熟人說:
“……剛剛鄭小姐跟謝太太起爭了執,然後張小姐想幫鄭小姐出氣,就潑謝太太紅酒,結果沒潑著人家,反而被謝太太一個反手兜臉潑了一杯。”
那個人跟在韓尚正身邊比較久,知道他跟謝宥時的親厚關係,又道,“二少應該是顧及是你的場子,所以沒有當場發難,只是帶著謝太太走了。”
不過謝宥時剛剛臨走說的最後兩句話,擺明就是要韓尚正處理這事的意思了。
估計今天挑事的人落不著好。
章伯軒的臉色繃得比韓尚正還難看,他沉眸看向那邊面如土灰的鄭之卉。
鄭之卉對上他慍怒的目光,頓時心頭一慌。
看著他和韓尚正抬步走過來時,她更是慌亂到臉色發白。
另一邊。
出了酒店大門,俞知意左右看看,見沒了熟人,立馬將親暱摟著男人的雙手鬆了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