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包紮成粽子,嘴裡被塞了布條的陳憶蘭拖到了客廳這邊。
隨手一扔,陳憶蘭直接倒在地上,痛苦地嗚咽了一聲。
陳憶梅見她這副模樣,滿臉驚愕擔憂,本能地起身去扶她,“阿蘭,你,你怎麼弄成這樣?”
她伸手拿掉陳憶蘭嘴裡的布條。
陳憶蘭看了一眼謝宥時,恐懼地往陳憶梅身後躲了躲。
陳憶梅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謝宥時,眼中有些不解,“二少,這……”
“這是她自己自導自演傷的,我沒動她,相反——”
謝宥時說著輕輕牽起俞知意的右手,輕撫她的食指,再看陳憶蘭時,目色冷厲,“她弄傷了我太太。”
俞知意:“……”
就她手指這道小傷口,她自己都不好意思拿出來“顯擺”了。
謝宥時卻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她的掌心,睨向陳憶蘭,“把在醫院裡交代的,在我太太面前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
陳憶蘭看著他,忽地想起在醫院時他的樣子,心裡就更發怵。
“謝二少,謝太太,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騙你們的。”她滿臉慌張,哭著道,“我,我就是想騙些錢而已,我發誓,我不是要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的。”
因為化妝技術不錯,陳憶蘭在雁城一家有名的造型屋工作。
造型屋經常會接到一些名媛的上門造型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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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憶蘭就是在一次給幾位名媛化妝的時候,偶然聽到關於謝宥時八年前為女人殺人,以及他如今娶了俞知意的事情。
起初她也只是當八卦聽一嘴,越聽她就越起疑。
無論是時間,地點,還有八年前陳憶梅回家後的反常行為,都跟這件事十分湊巧地對上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測,陳憶蘭還特意回了一趟老家試探陳憶梅。
結果只要她一問陳憶梅八年前回老家的原因,她就會緊張躲閃,尤其當她故意提及謝宥時的名字時,陳憶梅的反應就更奇怪。
經過多番試探,陳憶蘭確定陳憶梅就是八年前那件事中沒被公佈的女人。
她還特意搜尋了當時的新聞,幾乎所有新聞都說謝宥時是為了搶女人而殺人的。
又因為八年前陳憶梅帶了一筆來因不明且數額不小的錢回家,她還言明從此不再離開老家,陳憶蘭就以為是謝家看不上她這個鄉野丫頭,給了一筆錢打發,並要求她從此不能出現在雁城。
為此,她就更加認定陳憶梅與謝宥時當時是戀人關係。
陳憶蘭每天接觸的都是名媛小姐,看著那些人動輒幾千上萬的衣服包包首飾,揮霍無度,她早就眼饞了。
忽然有這麼一個可以大賺一筆的機會擺在眼前,她當然不會放過。
謝宥時她不敢敲詐,但他不是剛娶了一個老婆嗎?
聽說還是因為沖喜才被選上的,這樣的人應該最怕的就是在謝家地位不穩。
如果自己老公曾經瘋狂愛著的白月光再度出現,那這位謝太太肯定很有危機感。
按照那些豪門太太的慣有作風,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肯定會瞞著丈夫偷偷用錢打發他的前任消失。
於是,陳憶蘭就頂著陳憶梅的名號,故意在俞知意常去的珠寶店製造偶遇。
又裝出一副楚楚可憐,隱忍退讓又深愛謝宥時的模樣,目的就是想讓俞知意主動砸錢打發她離開。
結果,她等了一週,俞知意別說是給錢她了,壓根當她透明,理都不帶搭理她。
第一步都踏出去了,陳憶蘭自然不甘心就此放棄。
於是今天她又找上俞